墨如星拿起炭火夹子往炭盆里添了块碳,“你以为陛下是因着三皇子的事灌我毒药?你猜他为什么不一下毒死我。不过是慢慢让我感到害怕,好往出拿银子罢了。”
“陛下想要多少银子?”沈初凝问道。
“一千万两。”墨如星回道。
沈初凝松了口气,“这也不算很多,费点劲也不是凑不出来,惠妃不惠妃的无所谓,主要是性命重要。”
“黄金。”墨如星轻轻吐出两个字。
“黄金?一千万两黄金?那可就是一万万两白银,抵得上几年的国库收入了,陛下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沈初凝惊讶问道。
“修皇陵……”
沈初凝心中充满疑惑,不解地问:“皇陵不是早在陛下刚刚登基时就已动工修建,且早已竣工完成,为何如今又要重修?”
墨如星轻笑一声,带着一丝嘲讽说道:“先太子不幸夭折,陛下认为是皇陵的风水欠佳所致,故而决定重新选址建造皇陵。说白了,无非是他怕死罢了。”
提及此处,沈初凝深知此事敏感,不敢再妄加评论,于是赶忙转移话题,关切地问道:“那娘娘您究竟有何打算?难道真的愿意每日饮下一碗毒药,就这么等死吗?”
沈初凝在上一世曾亲身体验过等死的痛苦滋味。
当时,沈静婉告知她,她长期服用的安胎药实则是致命的毒药,她已注定命丧黄泉。
尽管得知真相后不久她便陷入昏迷,紧接着就重生回来,但那片刻之间,就让沈初凝感受到了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而娘娘却需忍受长达四十九天的折磨,光是想想就让人毛骨悚然。
“您为墨家做了这么多,墨家也不管您了嘛?”沈初凝哭出了声,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
“一千万两黄金不是小数目,墨家倾家荡产也不一定能凑的出来。之前因为盐场的事,父亲中风过一次,我不想他再为我的事操劳了。”墨如星叹息一声,眼中满是无奈与哀伤。
沈初凝紧紧握住墨如星的手,声音带着哭腔说道:“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的”
墨如星轻轻地将沈初凝散落的碎发别在耳后,柔声道:“别费力气了,用一千万两黄金买个妃位,想想都不值得。更何况陛下这次若拿到了银子,下次只会变本加厉。”
她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留了一些首饰和几间铺子,你和锦妤分一分。那把焦尾琴,还给你娘,也好让她留个念想。”
说着,墨如星拿起一个精致的匣子递给沈初凝:“还有这匣子印章。”
沈初凝接过匣子,打开一看,里面全都是刻有兔子印钮的印章,一个个小巧玲珑,栩栩如生。
墨如星解释道:“我闲来无事刻了几个,剩下的你带回去,自己雕刻也好,还给那人也好。”
沈初凝看着这匣子印章,心中忽然闪过一丝念头,“娘娘,您想出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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