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好了。”她急忙低下头,神情慌张。
温承泽眨着眼睛看向窗外,又收回来沉沉地吐出一口烟。
“以前陪过别人没?”他忽然问。
她摇头轻声说“您是第一个。”
“是吗?”
他像是自问自答,明明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却依旧开口问。
陶清萃穿着一件白色V领轻纱连衣裙,昏暗的月光照在她身上,柳腰不堪一握。
温承泽根本没指望她会说实话,15岁母亲去世后,父亲再娶,自那以后他就在酒吧混,见过的女人如过江之鲫,他一眼就能看穿。
风月场上,只有钱是真的。
“是的。”
陶清萃握住他的手,把他的手环在自己腰上。
温承泽倦怠的眼神落在她身上,那股痞懒劲儿深深地吸引着她。
她将多余的发丝缠在耳后,抬起无辜的眸子看着他,声音可怜“温总,我没亲过人,您教教我吧。”
看吧。
温承泽取下嘴里晃悠悠的半截烟,声音带着沙哑笑问“怎么教?”
他身上烟酒味和清新佛手柑的味交织在一起,是这个男人独有的格调,苦涩却上瘾。
他的风流整个白日酒吧的人都知道的,他有钱且玩起来带劲,毫不夸张地说他这样的男人是绝大多数风月场的女人都想泡的。
不收心一直玩,就是他的魅力。
陶清萃扯着他的衬领,酥媚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用嘴教。”
温承泽溢出一声轻笑,轻佻的眼神在她身上打量,随手掐灭了烟,一手直接搂过她的细腰重重的捏了下,那瞬间他的眼神猛然变得很有侵略性。
虎口锢住她的下巴,大拇指的指腹碾过她绯红的唇,褐色的睫毛扫在她脸上,旋即冰凉苦涩的唇贴了上来。
俩人都不是什么纯情男女,贴上去的那一刻陶清萃就张开嘴,湿热交缠在一起。
温承泽做这种事向来谈不上温柔,只是发泄,不消一会,陶清萃的嘴就被他咬的满唇是血。
他眼里并没有半分情动,满目倦怠。
陶清萃下巴上滴着血,一双杏眼蓄满了泪水,鼻尖红彤彤的,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温承泽垂着眼,唇角自然绷着,伸手替她碾碎了一颗血珠,指腹鲜红一片。
她楚楚可怜的望着他,指望他能心疼自己。
可她只是从道听途说中了解过这男人,并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