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下山没注意,摔了一跤。”
池妄心一紧,“摔哪里了?”
姜幼难以启齿,脸红的咬咬牙,“屁、屁股上……”
“进车里我看看。”池妄脸色严肃,没跟她开玩笑,
“哎,你……你别看,摔了一跤而已,不严重,我回去涂点药就好。”
她哪里是摔了一跤,说她滚下来的他都信。
姜幼灰头土脸的,鼻子冻得通红,山上下着鹅毛大雪,她连伞都没打,头发都斑白了,像个冻僵的雪人。
池妄把她塞进车里,伸手调高温度,直接用毛毯给她擦拭头发,还让她把衣服脱了,穿他的。
不过到底是尊重了她的意愿,没扒开她的裤子检查。
但回到家后,池妄坐在沙发里问罪贺词,贺词如临大敌。
“山路太滑了,姜小姐不止摔了一跤,是摔了很多跤!”
贺词描述得天花乱坠,把姜幼这一路说得要多惨有多惨。
池妄表情阴冷,“听你的口吻,你是在跟我炫耀?”
“呃……不是……”
“既然不是,你就这样看着她摔,不知道去扶她?!”
贺词缩了缩脖子,“我想上去来着,姜小姐说不用,她说拜佛路上,任何难关她都要自己来,不然就不灵验了。”
池妄知道真相后,心里更加拧着疼。
他遣走贺词,回到房间。
姜幼正趴在床上给自己涂药,她翘着圆润的小屁股,扭着头,一边揉淤青一边哼哼唧唧。
池妄喉咙一紧。
姜幼余光瞥见门边站着一道身影,吓得一个激灵,连忙放下睡裙的裙摆,一股脑儿坐起来。
“小心!”
慌里慌张中,不小心跌下了床,娇吟一声,揉着小屁股,坐在地板上,眼圈红红地望着他。
池妄快步走到床边,弯下腰将她拎起来,举高了抱在身上。
“摔疼了没有?”
姜幼摇晃脑袋,双腿夹住他的腰,趴在他肩头小小啜泣了一声。
女孩子身材娇小,穿着淡黄色小睡裙,像树懒一样抱着他这棵笔直的大树。
池妄低眸看着娇娇软软的小姑娘,她闹红了脸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想说什么又有些别扭,“怎么了?”
姜幼圈着他的脖子,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哥哥,我们停战吧,前阵子是我不对,我不闹了,你也别禁锢着我,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