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什么呢?
陆明朝目光幽邃的望着永宁侯夫人和陆明蕙的背影,很难不多想。
“朝朝。”
留在原地的永宁侯有心说些什么修复关系,一开口却犹如湿棉花堵在嗓子,黏黏糊糊,憋闷艰涩。
永宁侯茫然又慌乱。
朝朝明明是他曾经最引以为傲的女儿啊。
为何事到如今,相顾无言无话可说。
“朝朝,好好养胎,就把侯府当你的家。”
话音还未彻底落地,永宁侯便落荒而逃。
“明朝,明朝,陆明朝!”乐荣县主别具一格的娇蛮声音出现在身后。
“咦,宫里的赏赐来的这么快?”
乐荣县主摸着光洁的下巴,绕着象牙屏风走了一圈又一圈,啧啧称奇“金银锦缎不稀奇,稀奇的是这扇象牙雕海市蜃楼景屏。”
陆明朝抬眼看去“大乾皇室应该不缺象牙屏风吧?”
“是不缺。”乐荣县主颔首。
“但象牙雕海市蜃楼景屏不一样。”
“这扇象牙屏风是长宁宫谢太后的私藏,怎会由皇后赐下。”
陆明朝的心颤了颤。
长宁宫的谢太后。
阿砚的姑母。
她不敢有一丝一毫小觑把持后宫数十年的谢太后。
太子妃。
皇后。
太后。
这样的履历摆在那里,后世首屈一指的大厂人事看了都会发怵!
“许是皇后恩赏前询问了谢太后的意思吧。”
乐荣县主煞有其事的颔首。
“有可能。”
“陛下敬重谢太后,虽然皇后是后宫之主,但皇后做大小决定前都会支会谢太后一声,以示帝后一心。”
“象牙雕海市蜃楼景屏是个老物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