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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顺势揽住了陆明朝,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彼此脖颈。
蓦地,陆明朝生出了几分羞怯。
明明是她先伸出了撩拨的小手,即将水到渠成时,她又想把手缩回去。
“阿砚。”陆明朝的手指紧紧的攥着谢砚的中衣,拧的皱皱巴巴。
谢砚轻嗯了一声“这时候,该继续叫砚郎。”
中衣褪去的刹那,空气中的丝丝凉意使得陆明朝打了个寒颤。
谢砚的下颌轻轻抵在她的颈项之间,他的手指修长而略带寒意,缓缓掠过她的发梢,随后一寸寸地滑向她白皙的脖颈,并逐渐向下延伸。
这一过程中,她感受到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陆明朝根本不记得谢砚的衣衫是何时褪尽的,也不记得是何时拉着她在床上躺下。
陆明朝只记得,她好似暴风雨下飘摇在江河中的一叶扁舟,随着风浪被动的晃动。
奇奇怪怪的感觉。
陆明朝一遍遍推拒着谢砚“是真的不要了。”
这一次真的不是欲拒还迎欲说还休了。
谢砚“再试一下。”
陆明朝:男人的嘴是骗人的鬼。
相信什么都不能相信男人在床榻上说的话。
龙凤喜烛亮了一夜,似是在无声的庆贺迟来的洞房花烛夜。
暴风雨停了,一叶扁舟摇摇晃晃的泊在江边。
陆明朝神情慵懒又倦怠,脚趾头都懒得动一下,任由谢砚为她擦洗着“谢砚!”
听见声音沙哑的厉害,陆明朝又狠狠白了谢砚一眼“谢砚,从今以后分床睡。”
谢砚的手顿了顿,有模有样的叹了口气“用得着我的时候是砚郎,用完我就冷冰冰的唤谢砚。”
陆明朝:是她嘴贱。
她也没想到刚开始还笨拙的令人发指的谢砚在初尝情事后会食髓知味无师自通啊。
她的设想里是浅尝辄止,谢砚恰好相反。
“明朝,你是要做那不认账的负心薄幸之人。”
谢砚的指腹不轻不重的划过陆明朝的腰侧,陆明朝冷不丁的颤了颤。
陆明朝往后一缩,离的谢砚远远的,生怕谢砚一而再再而三的言而无信。
“我哪有不认账,是你说话不算数自打嘴巴。”
谢砚声音低沉,神情里是满满的餍足“嗯,是我的错,下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