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俯下身来,手掌搭上他的肩头,熟练的往下游走。
可是,即便她使尽手段撩拨,卖力挑逗,男人仍旧无动于衷。
少女有些惶恐的抬头,“萧先生。”
“滚。”仿佛从地狱挤出来的声音森冷刺骨,毫不留情。
少女不禁打个寒噤,忙不迭的滚了出去。
包间里陷入一片死寂,萧临风望着自己毫无动静的某处,闭了闭眼睛。
他内心有些绝望,难道,非她不可吗?
想起她梦中喊的名字,他一仰头,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
夜,渐渐的深了,弯月被大团乌云笼罩,吞噬,再也看不到一丝亮光。
……
那日之后,乔宓没有再回岸芷汀兰。
她被萧临风伤到了。他说她是空手套白狼的高手。原以为,他和袁家人是不一样的,现在看来,是她错了。在他眼里,她就是个为达目的不惜一切的小人,一个虚伪功利的女人。可他为什么要娶她?既然认为她是这样的一个女人,他为什么还要娶她?她想不通,心里也很难过。
那天之后,萧临风也没有打电话过来道歉,也没有派人找过她,她就一直住在田相思的家里,也没有主动求和的意思。
新官上任,她忙得脚跟贴后脑勺,也没有心思和精力去应付萧临风。所以两人就一直这么冷战着。
岸芷汀兰。
萧临风终于从电脑前起身,端着一杯咖啡走到偌大的透明的落地窗前,抬眸望向远处,神色淡漠,眸光深沉幽冷。
管家顾全一直在门外等候吩咐,但整整一个下午,萧临风没有任何表示。
他的状态看似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但身上散发的那股低气压,却让整个别墅愁云笼罩。
谁都能看出老板不愉快的心情,家里的佣人连大气也不敢出,谁也不敢在这种时候做事不小心,撞到枪口上去。
夕阳落山,大片的晚霞将白云侵染,萧临风站在落地窗边,修长挺拔的身躯像一颗屹立不倒的松。
脑海里闪烁的,是那晚两人发生争吵的片段。
薄唇微微抿紧,他那晚失控了。
这么多年,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竟轻易失控!
是那枚可疑的吻痕?还是她面不改色的撒谎?
“叩叩叩。”书房的门被敲响。
“进来。”
“boss。”郑宇推门进来,手指轻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提醒他:“今晚您与燕城电视台台长有约。”
“推掉。”短暂的沉默后,喑哑的嗓音幽幽响起。
“是。”他就知道,老板这会儿没心思工作,不过,“boss,您让我查的那件事……”
萧临风眉心一跳:“说。”
郑宇看一眼老板的脸色,如实汇报:“那晚和太太一起吃饭的的确是田相思小姐,还有田小姐的弟弟田文承。”
田文承?萧临风皱了皱眉。
“对了,”郑宇补充道:“田文承的小名叫做大宝。”
大宝,不是阿宝?所以乔宓并没有骗他?是他自己听错了?
萧临风眸光一沉。
如果不是田文承,那么,那枚吻痕又是谁留下的?
少顷,他吩咐:“去查查太太的身边有没有一个叫做阿宝的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