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梅看到两人吵着吵着突然动起手,她连忙示意人帮忙抬邓棋启进屋。
围观的下人不敢上前劝架,毕竟是皇上赐婚,人家夫妻间的事情,他们不好插手。
季芸初没人阻拦如愿见到魏洛彦,她看到魏洛彦霎那间吓了一跳。
“魏公子怎么变成这副模样?”
书达警惕盯着季芸初,小姐说的对,公子最后见的外人就是季芸初,想来想去季芸初害公子的嫌疑最大。
季芸初仿佛没有看到书达的警惕打量,她神情温柔坐在魏洛彦身边,用她事先藏卿香的手帕擦了擦魏洛彦口鼻。
魏洛彦闻到熟悉的香味,下意识抓住季芸初的手往鼻子底下拉,他大吸一口,身上的刺痛和痒淡了许多。
过了一会,魏洛彦感觉不难受了,理智渐渐回来,他睁眼看到季芸初愣了一下,随后欣喜若狂。
“芸初,你怎么来了?”
季芸初见魏洛彦清醒,猛地抽回手偷偷将手帕放进衣袖里。
她生气哼了一声,背对魏洛彦道。
“魏公子,我赠送给你的香囊去哪里了?”
魏洛彦心神一慌,他心虚又振振有词回:“你送我的香囊,我当然是收好了。”
“骗人!”季芸初斜眼睨魏洛彦。
“你分明就是嫌弃我的香囊,说不定早早就把香囊丢掉了,魏公子,你若不喜欢我做的香囊,为何不说?倘若你说了,我也不会白费力气做香囊。”
魏洛彦正想狡辩,突然看到季芸初将手伸出衣袖,手中捏的香囊正是他丢的那个!
他不禁震惊道,“它怎么会在你手上?”
“你丢了还不承认。”季芸初委屈撅嘴。
“这香囊是我在南侯府大门捡到的!它就像块破布不知道被人踩了多少脚,就如同你在我心里踩了多少脚。”
魏洛彦夺过香囊,像捧着宝贝似的放在心口。
“芸初,我真的没有嫌弃它,其实那天你送我香囊,我本来好好带在身上,不料回家的时候遇到劫匪,香囊就是在那个时候被人抢走,我怕你伤心,所以不敢告诉你。”
季芸初嘲讽翘起笑,“所以你就派书达来国公府让我重新做个香囊,说什么魏言悦也想要,魏洛彦!香囊没了,你应该早早告诉我啊。”
害她差点在魏言悦面前露馅,她自认为自己做的事情天衣无缝。
魏洛彦听着季芸初埋怨的语气,连忙不停地道歉。
书达看到自家公子在季芸初面前低三下四,愈发对季芸初不满,季芸初都和太子定亲,还吊着他家公子,公子也是个傻瓜,一味听信季芸初。
季芸初见魏洛彦讨好,觉得差不多了,便温和细语道,“洛彦,今后你不可以再骗我了,香囊丢了,大不了我再重新做一个。”
“嗯,下回不会了。”魏洛彦笑逐颜开,伸手欲要握季芸初的手掌。
未料,季芸初立即躲开,魏洛彦瞬间被季芸初闪躲的动作刺痛双眼。
“洛彦,我看你脸色不好,你好好休息,我回国公府了,等会我叫人给你送个新的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