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明月却不打算麻烦张叔的,毕竟这一大家子,总有那么几个不是省油的灯,若是搬过来,肯定会给张叔家里添不尽的麻烦。
“不用麻烦张叔了,咱们那一大家子,张叔家里也住不下,那山洞挺好的,等攒上一点钱了再重新建个宅子搬下来就是了。”
看明月拒绝,张郎中也不再勉强,“那行吧,有什么需要就告诉我,我让你张婶准备了些粮食蔬菜,等你回去的时候带回去,咱们走吧,有时候了,去镇上还有这么远的路。”
两人刚出门,便见着一辆马车从大路上往张郎中家的方向过来,待马车走近,那马车上的车夫下车朝着张郎中见了礼,说道,“张郎中,小的奉徐夫人之命来接您过去,请上车。”
张郎中也没有客气,道了一声有劳了,便跟着明月上了马车。
明月还是第一次坐马车,来这里也有了一段时间,对这里的情况也有了一些了解,无官身不可配马,这也就是说这徐家家里还有人做官?
若真是这样,明月心想着这徐家对明家还真真算是仁慈了,并没有赶尽杀绝。
这是明月一厢情愿的觉得,殊不知,徐员外就是想看着明家人什么都没有,无路可走,然后垂死挣扎的模样。
真正体验了一把坐马车的感觉,明月便知道了,这马车并不是想象中那般舒服了,这官道本来就不是很平整,马一跑起来,这马车就颠的不行,还没有走路舒服呢。
当然,马车的速度还是很快的,比走路要快上很多,感觉没多大一会儿,明月被颠的晕头转向还没有适应过来,便已经到了。
一下马车,便见着徐员外徐夫人站在门口等着了,徐夫人见到两人便笑着招呼道,“张郎中里面请,您要的房间都已经准备妥当了。”一旁的徐员外,看到明月,却是没什么好脸色。
张郎中温和的笑了笑,道了一句,“夫人带路。”
徐夫人便带着两人进了徐宅,仍旧是原来的院子,院子里用木头搭了一间四周都是窗户的房间,里面就摆放了一张桌子几张椅子,徐峥已经坐在了这边椅子上等着了。
明月看的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想了想,才对着一旁的徐夫人道,“搬一张单人床过来,不要房顶了,直接将房顶的茅草掀了吧,再准备几盆开水,几个油灯。”
随即将药箱里准备好的麻醉药递给一旁的徐峥的书童,“这药煎了马上送过来给你家少爷服用。”
徐夫人跟书童凳子都有些微微的发愣,待张郎中出声说了一句,“赶紧的去准备吧”,两人才回过神来,赶紧的按照吩咐准备去了。
徐夫人着急着儿子的腿,这准备工作做的倒是挺快,明月跟张叔只坐了一盏茶的功夫,一切就已经准备妥当了。
让徐少爷躺在准备好的单人床上,将煎好的麻药递给徐家少爷喝了之后,张郎中便开始赶人了,“都出去吧,为不影响到治疗,还请徐夫人让人看好门,在我们出这个门之前不许任何人打扰。”
徐夫人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儿子,带着人边往外走,边说道,“张郎中请放心,一切就麻烦张郎中了。”
徐员外冷冷的看了看张郎中跟明月一眼,语带警告的道,“若是治不好我儿子的腿,有你们好看。”
一旁的徐夫人生怕徐员外再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得罪了张郎中,瞪了徐员外一眼,拉着他赶紧的出了门。
待人走后,明月跟张郎中便将周围的所有窗户关上了,以避免外面的人看到里面的情况。
而此时的徐峥,喝了麻醉药,整个人也感觉昏昏沉沉的,脑袋越来越沉重,渐渐的感觉意识在流失,想问张郎中跟明月自己是怎么回事,却感觉视线越来越模糊,意识渐渐远去,彻底陷入昏睡。
待一切准备工作准备妥当,明月便开始了手术,张郎中则在一旁替明月打下手,同时也认真的观看着明月手法娴熟的做着手术。
待缝合完伤口的最后一针,已经是差不多三个时辰后了,这里的条件实在有限,对于原来的明月来说,本是一两个时辰的小手术,如今却是费时费力,差不多用了六七个小时才完成。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将一切收拾妥当,认真洗净了手,明月才去打开了门。
徐员外在外面早就等的不耐烦了,花了这么长时间,他实在是想不通,若不是徐夫人一直拦着,他早就想冲进来看看了,生怕两人对自己儿子不利,那可是他唯一的儿子。
(ps:作为一个医学知识的小白,就不细细描述了,或是有什么写的不妥的也给大家说一声抱歉,另古代一个时辰,是咱们的两个小时,大家应该都知道的吧,怕有人不知道还是给大家解释下;另外再说说咱们书里关于取名字,是不是觉得明月这一辈的名字都挺高大上的?其实仙子也有仔细考虑过的呢,毕竟在明文礼之前,家里没有人读书识字,所以名字取的当然很是接地气了,自有了明文礼之后,这明家人便觉得自家人以后也会是书香门第了,故取名字便也讲究了起来;最后再啰嗦一句,各位亲记得帮仙子投票,喜欢的亲请点一点收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