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皇后唐如燕对苏哲可没有什么好脸色,高高在上的模样全然不把苏哲放在眼里,若是让她知道,此刻正服侍的人是苏哲的话,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苏哲轻轻替唐如燕擦拭嘴角的污渍,而后,径直将皇后环腰抱起,让她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自己的身上。
双腿缠在苏哲的腰间,双臂搂住脖子,滚烫火热的娇躯紧紧贴合,苏哲手掌从后背缓缓落下,直至玉臀两股指尖,那黑色密林伸出,粉蚌微微想来,潺潺溪流顺势而下,早已化作一片泥泞。
曲折的手手掌沾染了许多水渍,空气中弥漫着情动的气息,唐如燕的呼吸急促,指甲用力,钳入苏哲地后背,留下一道道痕迹。
微微的刺痛感更加让苏哲难以自制,他想要将唐如燕狠狠地掰碎,然后蹂近进自己的身体之中,狠狠地蹂躏这个大晋最顶级的贵女。
唐如燕似乎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粉面含春,贴住苏哲的脸颊:“圣上,轻些,臣妾害怕……”
不论去如何高傲,在心上人面前终究是个女人而已,那即将到来的神圣时刻让唐如燕又是期待又隐隐带着三分恐惧,早就听宫里的嬷嬷们说了,这种事情第一次做,会很痛。
苏哲不晓得什么风花雪月,他只知道一朵盛世牡丹为自己绽开,如果不去欣赏的话,未免有些不近人情。
两人紧紧相拥,苏哲将唐如燕放在位置上,那倒扣的玉碗尽显眼前,两点粉红樱桃更是傲然屹立,手指轻轻捻揉,唐如燕喉中得出娇艳动人的声音。
声音不大,却宛若烈火烹油,瞬间就将苏哲的理智吞噬得所剩无几,欺身而上,将唐如燕砸在身上,火热枪棒抵在小腹处,唐如燕下意识地护住自身,女子本能地想要地方苏哲的侵略。
苏哲又岂能让他如愿,扶着唐如燕的高翘玉臀,苏哲长枪横空,狰狞威武,已然探入黑密丛林,只差半步,就能冲破最后的关隘。
苏哲的呼吸急促起来,唐如燕紧闭双眼,紧紧抿住嘴唇,期待中又带有三分忐忑,苏哲忍不住在她额头上亲吻一口。
正欲一鼓作气,这画舫却突然一阵巨响,而后整个画舫陡然剧烈摇晃起来,二人的化作戛然而止,苏哲和唐如燕的暧昧气氛瞬间被打破。
苏哲眼睛都红了,气的只想骂娘!就差这一步,不,半步!只差最后半步他就能将皇后拿下,究竟是哪个不想要的过来坏他好事,苏哲恨不得将他的脑袋砍下来当夜壶!
“应当是撞船了,今日之事,恐怕无法继续维系。”皇后唐如燕被这一下,震碎了三分醉意,双手轻轻搭在苏哲胸口,眉眼含笑,有些许庆幸,还有几分失落,宽慰苏哲:“陛下不必为此困恼,臣妾是圣上的女人,一辈子都是您的女人,这样的事情,早一些,晚一些有又何妨?”
我要是真的皇帝就好了!早就把你办了!
问题他不是!苏哲恼怒万分,可是现在,已经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可能性,只能依依不舍地从皇后身上下来,还要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皇后所言极是,待朕回宫,在行鱼水之欢。”
唐如燕起身,温柔地替苏哲披上袍子:“圣上的话,臣妾一向是相信的。”
“臣妾,等着陛下。”
早知道就不铺垫这么多了,直接提上上阵,还剩了这么多事情,苏哲还是有些气不过,又在唐如燕胸口狠狠地揉了两下做发泄,这才将衣袍穿上,
穿戴整齐之后,苏哲拨开画舫上遮掩的幕连,眼神冷漠,他现在火气很大,碰谁谁死。
画舫因为没有船夫掌舵的缘故,一直都在随波逐流,京城大河宽若一百二十丈,而且又是深夜,基本上不太可能碰上其他船只,更何况其他船也不是傻子,碰到不对劲,总是会躲开的,玩玩没想到,竟然是还是撞上了。
那是一座大型画舫,此时当时湘云诗会的花魁选举时相差无几,苏哲这小画舫虽然也称得上精致,可是相比之下,实在是相形见绌。
“哎呦喂?这是哪家的,上来叙话。”一个喝的醉醺醺的锦袍公子衣衫不整,掺着两个美貌的名妓从画舫之中走出。
好巧不巧,这两个名妓苏哲还认识,正是那一日参选花魁之中的两位。
虽然最终落选,事后办了出阁大会,将最珍贵的首夜拍卖之后,就开始和其他人一样开始接客,这等花魁声名在外,才情容貌和身段也都是一等一的,想要成为入幕之宾的消费可是不低。
一次还找两个,你这锦袍公子有点实力啊。
不过越有实力就越好,苏哲正愁着满腔怒火无处释放呢,这人来的正是时候,
苏哲怒吼一声:“我叙尼玛!撞了老子的船,坏了我好事,那赶紧给爷下来,道歉!”
苏哲现在可不会有什么好心情,什么脏话也毫不遮掩,说骂就骂。西
“你他娘的敢骂我?草泥娘的,真把自己当盘菜了!”那锦袍公子亦是喝的醉醺醺的,再者黑灯瞎火的他也看不清楚这人的脸,只是觉得自己的脸面受到了冒犯,顿时就急了。
“撞你船怎么了?你他妈的以为你是谁?”锦袍公子怒不可遏,断然的题可能让自己失了颜面:“你们怎么干事的,给我调转船头!撞!”
“撞死人了,本公子负责,一个狗一样的东西,也敢跟老子在这吆五喝六!”
两位花魁巧笑嫣然,在这京城之中,欺男霸女的事情多了去了,她们早已见怪不怪,轻轻依靠在锦袍公子肩头:“韩公子果然是威武霸气,这些人啊,哪里会是你的对手……”
“那可不是,我叔叔可是当今刑部尚书,我可是他唯一的侄子,未来为他养老送终之人,可是本公子。”韩春柳淫笑着将手在两大花魁的薄衫之中揉捏,见二女娇喘连连,笑声更是张狂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