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实证明,他就是这样一个厚颜无耻、毫无品德可言的禽兽!
思及此处,她停下挣扎的动作,纤长眼睫静静低垂,遮住眼底那份黯淡的绝望。
司马濯见她变得乖顺,也松开捂住她的手。
云绾看了他一眼,抿唇不语,只半撑着身子坐起,纤纤玉手掀起幔帘,朝外看了看。
司马濯明白她的心思,淡声道:“放心,宫人都在外头守着,没朕吩咐,谁都不会进来打扰。”
云绾眸光微动,转而想到他这人做事一向谨慎,既然决定今夜过来,定然都安排好了……
一时间,她心底闪过一丝诡异的放松,当意识到自己这份放松的缘由,她又忍不住自嘲,都要和他做此等龌龊之事,却还想维持一丝所谓的体面,真是自欺欺人。
司马濯见她安静坐着,一头丰美乌发自然垂在身后,衬的她容色愈发清艳脱俗,不由抬手抚过她一缕发:“怎么不说话?”
云绾没有躲开他的触碰,只抬起一双明眸定定看向他:“所以你深更半夜不歇息,专门为着那事冒雨跑来我临华宫?”
她有意加重“半夜”“冒雨”“那事”这几词,眸光里的澄澈与鄙薄,叫司马濯面色僵硬。
云绾知道逃不过这一遭,有意激怒他:“皇帝真是好兴致,今日才除服,就这般急不可耐来索。欢。若是先帝泉下有知……唔!”
话音未尽,男人粗粝的掌心牢牢攫住她小巧的下巴。
他眸色沉冷:“早知太后想叫先帝知道,朕就该在父皇灵柩前好好疼爱你一番。”
云绾气结,怒目看他。
司马濯沉冷的目光在她身上慢慢游移,在看到她单薄小衣下若隐若现的曲线,眸色微暗。
在她再次开口前,他先一步俯身,利落强势地覆上她柔软的唇,肆意吮吻。
呼吸很快就被掠夺,待看到他倾压入帘的身躯,云绾眸光接连闪烁几下。
这一刻,她彻底明白,今夜怕是真的不能善了。
素雅轻柔的幔帐被男人扯落,当即将帐内与帐外隔绝成两个世界。
床帷之间是更馥郁的甜香,更绝对的静谧,静到只剩下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彼此急促的呼吸以及唇舌厮。磨间的津。液交换声,这些细微响声叫空气里的温度愈发炽热,靡艳暧。昧的气息蔓延充斥于整个榻间。
大抵男人在这方面都有天赋,这些时日的亲密下来,司马濯的吻技愈发娴熟,轻而易举就能吻得她头脑空白,四肢绵软。
当那还带着些许雨气寒凉的长指划过她颈后肌肤时,云绾忍不住颤抖,嘴里也发出一声细细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