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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去了。”
“没见过比你手伸得长的人,我说了不用你管不用你管,你是哪听不懂?!”
然后乔兔就来劝我们了。
我去找了社长道歉,社长也说没事的,就算我不来,他们也会劝我回来的。他们也不相信我对社团没感情。我说都是我的问题,没有提前沟通好,反正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退社的,希望大家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社长拍拍我的肩,说没事的,还说下一届招新就指望我呢。
我既惭愧又委屈,那天以后就和同桌彻底冷战了。他有几次想和我说话,但内容都不是道歉,他还想证明他的决策是对的,我就不想理他了。
考完月考以后是劳动节,收假以后再期中考。放假那几天我没回老家,而是搭飞机去了省会。飞哥和朋朋被班主任叫去这边的师范大学去听那个什么什么讲座了,是讲什么的我真不知道,但我知道应该是只有尖子生才有资格去。反正他俩在哪我在哪,一个人回家没意思。
我在大学城附近住了酒店,就住在飞哥和朋朋那间的旁边的旁边。我用平板听着日语网课,他俩回来了,给我带了一堆好吃的。说是大学门口的小吃街,那一条街的水平都很高。他俩吃饱了来的,给我带了福鼎肉片、土豆泥拌面、纸包鱼和鲜奶米布。和我自己买的小蛋糕挨在一起,放了满满一桌。
我把笔记收起来,每一碗都打开尝尝,他俩说晚上唱歌去,我点头同意。五月的气温已经可以穿短袖了,我的头发也剪回原来的发型,我很乐意出去。
米布吃到一半的时候,我说话了,
“情书我送了。”
“成了?”
“成个屁,他不知道是我送的。”
飞哥叹口气,说,
“你怂到家了,再不主动点,猴年马月你都追不到。”
我放下勺子,抽烟,
“别提了,吵架了。一个多星期没讲话。”
“咋吵的?因为情书吵的?我就说你写得差吧?”
朋朋突然说话,
“我觉得我好像猜到了。”
他这句话给我吓毛了,我赶紧伸手捏住他手腕,发力捏得很紧,用目光求他不要说出来,
“你没猜到,你猜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