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点叫出声来。
他果然是个神经病!
放着一个好好的人什么也不干,来陪一个“尸体”睡觉?
江惜月的手很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摸着,就好像自己是他的一只宠物,或者……毛绒娃娃?
他的手,好冰啊……
好痒……
往哪摸呢?!……
越非强忍着,一动不动。
“……嗯……”可是,他到底在做些什么!……
江惜月从后靠近,含住他的耳垂。
“你今天身体好像有些凉,我替你暖暖。”
我谢谢你了!
越非紧咬牙关,想一拳头砸过去,奈何自己是阶下囚,只能任人鱼肉。
“嗯?这里……好像一颗珠子。”
这狗比,到底在自言自语什么,一个人也能……这么起劲……
不过,他再这样下去,自己可能……
这些天在昏迷之中,他都做了什么……
“怎么湿了?”
谁?谁湿了……!你他妈不要乱说行不行,操!
江惜月不停地挑拨着他,越非开始不能够完全装作死了一样了。
不过,他到底为什么没有留在林暮吟那里?
一个时辰前,在越非偷偷摸摸溜出去的时候,林暮吟与江惜月正在内殿闲聊,林暮吟有意灌酒给江惜月,便说那酒有各种好处,请他喝几杯。
江惜月只是为了安抚他,觉得他刚遭遇了那些,便应了下来,他不易醉,却喝了几杯之后,开始有些上头。
林暮吟暗笑,计划二也轻而易举地完成了。
这酒是他娘特地给他的,目的自然不是为了给他治什么病,而是给今夜来的陛下。
他们都深刻地知道江惜月是个不容易拿下的人,即便美色当前也能正襟危坐,毫无波澜,所以那里面有些催。情之物,以助他们做成定局。
因有了上一回中途被驱之事,这回他想了后路,让皇帝没那么容易离开,他自请弹曲一首,让江惜月在塌上慢慢睡去,然后让人出去,关上门,开始为他宽衣解带。
“竟……”林暮吟看到之后,惊的无法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