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扶月看了眼,忽的笑出了声:“既然不想,为什么不反抗呢?”
“反抗?我拿什么反抗!我根本没有反抗的权利!!”
祈的眼里充满着红血丝,癫狂的样子完全没了最初的高傲。
他都快疯了,甚至疯到想要拿着骨刀杀了那些在他身上予取予求的雌性。
可他知道,自己的力气在雌性面前根本不算什么。
甚至他们还会觉得这只是个晴趣。
呵,去他的q趣!
放在腿上的拳头紧握着,使得许久没修剪的指甲深深的嵌入肉里。
他嘶哑着嗓音,艰难的控诉道:“我和你不一样,我是最底下的……奴,是他们发泄……还有……胜过雄性的……唯一途径。”
他不像弥,早早的找好了靠山;也不像君扶月,本身的能力就足够让其他人重视。
他什么都没有,也拿不出让其他兽人忌惮的东西。
他除了播种……毫无价值可言!
“想摆脱吗?”
君扶月没安慰他,因为他觉得这些并不需要被安慰。
如果一个人想反抗,任何东西都能成为手里的武器。
就像是边上火堆里被烧剩下的碳,你觉得那种走到绝路的人,会拿不起来吗?
祈没动手,只是因为心中的愤怒还没达到那点而已。
或者说,在没对比之前,他觉得这样也不错。
但今日,在看到了穿着整齐皮衣皮裙的君扶月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心里才开始正视起自己在这个部落发生的一切。
之前君扶月都是找准了时机,特意避开了那些让两人都尴尬的时间。
但这这次,他要让祈下定决心,因此选在了这时候。
祈盯着君扶月,忽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