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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今天来的两个地方生意都太好了,给沈思月带来了这种误解,更别提得知火锅和琉璃镜都是楼谪做出来的时有多震惊了。
“这般厉害。”沈思月本来一整天舒展的眉眼间染上了些忧心。
本来以为楼谪只是一个踏实农户,如今却发现与所想相去甚远,这样能干一个人,真的能安安稳稳地给柳绵幸福吗?
楼谪和柳绵将沈思月送回竹园后,一起拜别时,沈思月拉住了柳绵的手,“谪儿你先回吧,我留绵儿再说两句话。”
沈思月今天肉眼可见的高兴,柳绵心情自然也好,柳绵本来挽着楼谪准备离开的手一听沈思月叫他,立刻就松了,“你回去路上小心一点,注意安全。”
沈思月有些哭笑不得了,“都在府中,天都没黑完呢,你让你夫君注意什么安全,绵儿怎么冒傻气了。”
柳绵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耳根,楼谪也打趣地看了他一眼,又跟沈思月行礼告别后便离开了竹园。
估摸着楼谪人已走远,沈思月一直听着柳绵卖萌耍宝笑意盈盈的脸沉了下来,语气严肃地问道,
“你跟楼谪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绵笑容不着痕迹地一僵,差点以为自己和楼谪在没注意的时候露馅了,“爹亲在问什么怎么回事啊?我跟夫君挺好的啊。”
“你和楼谪新婚夜的落红呢?”沈思月淡淡地看了柳绵一眼。
糟糕,第一天起来就被告知程逍年投湖的事情,一切太匆忙,柳绵忘记这事了。
柳绵低着头脑子极速运转,沈思月这两天一直没问这事,说明刚开始他并没有很怀疑,柳绵突然想起来那天被楼谪用完大半的合欢膏,估计是这个稳住了军心。
柳绵咬了咬唇,耳根通红,真实情况肯定不能说,干脆坐实沈思月的猜测,低声道:“我我我们之前…情难自禁过…”
沈思月眉眼蹙得更深了,柳绵有些心急,生怕影响到沈思月的心情,“爹亲,你别生气,我错了。”
沈思月冷哼了一声,“天天说人家爱你爱的死去活来,我看你也没多清醒,这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你不懂吗?还好最后你们是真成亲了,万一没成亲你怎么办?这楼谪也是,不知分寸。”
柳绵决定挽回一下合伙人的颜面,小声地回了一句,“他毕竟年轻嘛,这情到深处…”
“还替他说话!”沈思月不高兴地轻咳了两声,柳绵瞬间噤声。
“那天我听收拾的人说,那盒都快空了,你们也要注意节制,这事贪多也伤身体,你身子底子又不好的。”沈思月道,“不能光为了他,不顾自己。”
都做好准备寡一辈子的柳绵听了沈思月这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整个人从头红到位,胡乱地点了点头。
“楼谪本事不小,光是这酒楼和琉璃就注定不是池中之物,不是爹亲唱衰,你们这…不一定能走到最后,你别陷太深,这样以后要是有什么别的,你先做好心理准备,他这么厉害愿意入赘,是你们现在情投意合,但不代表他一辈子都会这么想,人是会变的,爹亲怕你到时候伤心。”
沈思月语气轻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