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儿子拉到怀里,云淡风轻:“不知道…”想了想又道:“什么模样也不知道,男的女的竟也不知道…”
安和又想笑,却看安秋又流泪,他不懂妈妈在伤心什么,想拿纸巾却被安秋抱得太紧,够不着,只好伸出肥肥短短的手帮她擦泪,擦着擦着自己也哭起来,也许是害怕,也许是看到安秋哭有感而发,为什么哭自己也说不清,吸吸鼻子道:“妈妈不要怕,和和保护你。”
这几天,安秋一直睡,安妈只晓得是工作不好做,心里不痛快。
这日,安秋醒过来,见秦梅坐在身边,她脸色苍白,道:“你怎么有空来了?”
秦梅笑笑:“你这几天挺能睡,可不像你。”
她也跟着笑,笑完才道:“再忙也得让人休息。”
秦梅叹了口气,点点头:“你说的有理,女人小月子也重要,不然落下病自己受罪,你在家再养几天呗,索性养个把月。”
安秋一顿,说:“佳佳都给你说了?”
秦梅点了点头,生气道:“你不该瞒着我,拿我当外人啊?”
安秋勉强一笑:“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不是拿你当外人,谢中军的事,我都知道,你没少拿钱忙活吧?”
秦梅叹了口气,点点头,尔后又说:“我这次是来辞行的,安秋,谢中军要调到南方去。。。我跟着去。。。”
安秋一愣,先是问:“他没事了?”
秦梅说:“。。。他本来也没什么事。。。一开始我拿了不少钱,找了不少人,没一个敢帮他的,他们说有人不想他在临安,想整他,只要不在临安做市长了,救不救都能出来。。。我不知道该不该信,就去找了谢中军他老婆,没想到,她就去北京跑了一趟,谢中军就出来了。。。看看人家,多大的本事。。。”
安秋急道:“那你还跟着去?你疯了?她这么大本事,想收拾你,还不是轻而易举?”
秦梅苦笑:“对啊,我一见着他就疯了,他问我跟不跟他走,我想也没想就同意了。。。不就是做小三?我都习惯了。。。名分?算了,我可能注定得不到。。。”
安秋垂下眼,不理解秦梅的选择,可是路是自己的,怎么走,还是自己说了算,她说到这份上,安秋也不知如何劝,再看看自己,谁家好,谁家又不好呢?
秦梅又说:“你知道是谁整他吗?是苏秉沉和吕敏。。。吕敏一直容不下谢中军她老婆,谢中军后来到临安当市长,她就整天想着怎么整他了。。。虽然谢中军他舅舅是省长,可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哎,这官场商场的事,说不清,乱着呢。。。”
安秋点头,说:“的确是这样,我算是领教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姑娘可能不理解安秋为何自作主张堕胎,觉得应该生下来还是去找苏秉沉?不要活在童话里,这个世界上只有你的亲生父母才能不计前嫌的原谅你的所有过错。
安秋去找他只是自取其辱,不是谁好谁坏,而是成年了就要自己对自己负责,没人会一辈子为你的人生买单。
安秋要脸面,可以说太要脸面,所以决定自己承担。女人还是要活的有骨气一点,用孩子哭哭啼啼挽回别人的事,最好别做。
另,明天不更,周末很忙,周一再来吧,各位。
☆、摔伤
孙主管终是没了耐心,亲自给安秋打电话:“咱们产品这几天有个抢购活动,你能不能来?”
小产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安秋觉得身体大好,昨天就打算上班,只是因为些琐事耽搁了,赶紧道:“我这就去。”
孙主管语气这才好转,说:“我也不是为难你,工资是厂家给,可是销量得是我往上报。。。大家都有难处,相互理解。”
安秋点头,只说明白。
下午到了超市,上面领导就来开会,把员工都招到一楼大厅,说:“总部有人来视察,都把工牌带正了,头发也绑好,披头散发什么样子?以后总部来不来人都给我拾掇利索了,再有这现象,见一次罚一次!”
孙主管觉得安秋在这几个女人里算是有学历的,便把她调到负一楼,去之前还给了一沓纸,让她好好看看,一会儿来了人,可能要问东问西,别介肚子里没东西说错了话。
安秋见他满脸郑重,也被感染,突然有几分紧张起来。
孙主管拍拍她,笑说:“别紧张别紧张,咱们陈小总还是挺好说话的。”
安秋愣了愣,问:“陈小总?”
孙主管说:“就是陈副总,不过咱们都喜欢叫陈小总,苏姐说你以前跟着干过,陈小总不认识?”
安秋垂下眼,没说话,越发紧张。
孙主管欲再说,有人便叫他,说仓库摆放出了一点问题,经理让他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