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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灼渊是父亲好友吗?”
寒酥伯伯点了点头。
“那这位长辈人呢?”
寒酥伯伯没再给我回应。
父亲脑子也有清醒的时候,他趁着还能交代后事,就将陆家的产业和一应田产生意都交到了我的手中。
这些他似都不太看重,反而是将私库的钥匙给我的时候,格外小心翼翼。
本书由LK团队为您独家整理“待我死后,将这些东西,与我埋在一起。”本书由LK团队为您独家整理我不敢去看,我怕看了之后,父亲会更快的死去。
到了八月,父亲嘴里只会念了一个人的名字,说了一个人的事儿。
“卿卿。”
“卿卿。”
父亲时常会像个孩子躲到竹林里,然后在我找到他,朝他伸出手的时候,说:“卿卿,下雪了,好冷啊。”
还会满院子无目的地弯着腰走着,嘴里不住的说:“卿卿,看到珍珍了吗?我找不到她。”
也会经常挪了梯子,放在那堵和白府相连的墙壁处。
可父亲一次都没有爬过。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梯子下,背着手,仰头望着。
我能从父亲此刻的背影里,想到他年轻时的风姿。
想来无人能及。
可他此刻却成了这副模样。
我很伤心,伤心着我父亲的伤心。
我不想父亲死,我逼着寒酥伯伯告诉我,告诉我卿卿到底是谁,灼渊又是谁。
我咆哮,父亲都快死了,我要找到这两个人来看父亲最后一面。
寒酥伯伯仍旧不肯说,最后是灵泽伯伯,对我叙述了那段往事。
我听得尤为恼怒心酸,父亲被无情女子所负,被好友所背叛,终身未娶未能有了子嗣,孤寡一生,凭什么?
我真的很想问问,凭什么?
寒酥伯伯拍了拍我的肩膀,他叹息:“郡主也不容易。”
我不明白是如何不容易,我问两位伯伯郡主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