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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令仪甚至还有点怕马,她耗费许久虽克服了,但和这些世家贵女的底子还是比不了。
每每想及此,她心中对继母恨意就多一分,她原家世和上京城的姑娘是比不了,但在郴洲还是能排得上号的。
郴洲地广人稀,那里谁家的姑娘不是从小养了马?
可她继母不但不给她学,甚至勒令她不许出门,日常交际应酬也只带她自己的亲生女儿宋晚凝去。
宋令仪求过爹爹,可继母把持,惯会做了温柔面孔,她那会儿年岁小能辗转逃到上京来已是不易。
眼见着宋晚凝年岁见长,怕是不久继母就会带着她这女儿来上京求了亲事。
结业考就成了宋令仪唯一一条能脱离继母的出路。
她如何能不急?
慕容卿不知晓宋令仪的事儿到此等细节,她还兀自道:“春光大好,不若等休沐那天,咱们去马场跑跑马吧?阿令,你若不方便出门,我便让母亲给安国公府下个请帖,你带着两个妹妹一道来如何?”
宋令仪需要练马,闻言应承得快。
尤诺更是连连点头。
杜若道:“你家马场风光好,我哥知晓了肯定要去找白大哥求着一道了。”
“那便来呗。”
这事儿就算这么定下了,可因着下午“御”的小考慕容卿只拿了良,是以晚间儿白双双知晓了此事,也要一同去,好在马场里头好好教一教她。
然后白一方也就知晓了,只他一个男子不大方便,便拉着杜逡一道儿。
慕容卿又去讨好她大哥:“将郴哥哥也喊了一同可好?”
白一方受不住烦,应承了下来,可他怎会让陆郴那么舒服?转头就让颂溪给沈止去了消息,道是三月三十那日,记得来应约,两人来比试比试。
沈止得了信儿,他自然是要去,可怎么去?去了做什么?又要如何利用了这次机会去讨好慕容卿,就得问问月见夕雾了。
这两人上回误解了主子欢喜的是白双双,弄巧成拙害得主子挨了一顿鞭子,这回使劲浑身解数想着怎么着都要扳回几成来。
她俩不觉得陆家公子哪里比主子好,也不觉得这事儿有什么不义,道是郡主来做大少奶奶,那是再好再好不过。
这位当家,底下人可就松泛了,郡主又极为受宠,但凡手里漏点儿什么都够她们享福了。
月见跪地,很是严肃:“说来男子爱美人,这女子也一样,主子要想得了郡主欢心,少不得得好好打扮打扮。陆家那位可不就是回回都跟狐媚子一样。”
夕雾附和:“不单单是衣着,还有鞋子玉佩等配件儿均不能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