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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杜若都有些忍不住兴奋。
她们没想到朴素得都有些破的武斗坊门面儿里头竟然是这样的。
非常大,非常宽,地下一层作为武斗之用;地上两层,一层不设桌椅,全是围着武斗台形成个方形格局,方便人观看赛事;二楼则是贵人雅间儿,光有银子是订不到的,只有权又有银子的人家才能订到。
像白一方这样常年定的豪阔,也就只他一位了。
这会儿坊内一层已经挤满了人,还有许多人打扮得奇形怪状,看得既怕人又新奇。
白一方带着三人去了雅间儿,自倒了杯茶道:“瞧瞧你们没出息的,至于吗?眼睛可都不知往哪儿瞧了。”
三人都没功夫搭理他的嘴毒。
还是杜若第一个反应过来问了他:“白大哥你给我们说说这赛事规矩吧,我们都不懂呢?”
白一方便解释了起来。
武斗坊常年赛事,一年会有十二个擂主,而这二月十八日的既是最大的一场。
由十二个擂主抽签两两一组进行比武,这是第一轮,淘汰六个。以此类推,直到最后两人,诞生出第一,再和去年的擂主比。
谁能夺魁,魁首的奖银是三千两黄金。
尤诺的大眼睛听到黄金二字,瞪得更大更亮。
白一方酸她:“你眼馋也无用,这银子你可没命拿。知晓为何这武斗坊都是江湖人士,而我也从不下场吗?”
慕容卿与尤诺齐齐摇了摇头。
“上了擂台,都要签了生死状,死人常有的事儿,点到为止在这不适用。只有亡命之徒和武痴才会来此比武。”白一方捏了捏手里茶杯:“我惜命,可不敢去比了。”
慕容卿问:“那为何沈少卿会敢上台?还成了擂主?”
白一方眼中难藏欣赏之色:“沈灼渊,是条汉子,他去年下擂,是为了救人。”
第014章武斗坊(二)
赛事还没开始,白一方饮了口茶,娓娓道来。
曦和二年,听闻沈止曾无意走进武斗坊之中,那夜正巧是月擂主诞生之赛。可谁能想到比赛的二人之中,其中一个是个女子。
不但是个女子,还是个瘦小柔弱的女子。
那女子除却一张脸是好的,全身上下皆是伤疤,她武功不差,但面对的是个高大九尺的酒肉和尚又显了太吃力。
若是寻常比镭沈止是不会去救的,可那女子背后藏着一段太过辛酸可怜的往事。
据传言,那女子从出生之时就被其家人当药人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