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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弃我?”
还多了个敏感。
“没,爱你呢。”时有桉说。
直到第二天昏昏醒来,时有桉还是被楼裕紧紧抱着,他感觉有点累,四肢想放松一下。
刚松开楼裕,他就睁开眼了。
“嗯……牵着牵着。”时有桉连忙和他十指相扣。
直到吃饭的时候才好多了,时有桉忍不住照了照镜子。楼裕有个习惯,每次吃醋,或者两个人小吵后,就喜欢在自己身上留印子,像是某种宣告。
“楼哥,我脖子好多吻痕啊!出不了门了。”
“过些天再出门。”
“好吧,Alpha的幼稚把戏。”
时有桉:“以前易感期怎么过的?”
这是他陪楼裕度过的第一个易感期。
楼裕:“在家工作,让人送些茉莉花回来,我闻着会舒服些。”
时有桉撑着脑袋,脑补那个画面,堂堂Jasmine总裁,要靠一些花香过易感期,有些心酸又好笑。
“没买些仿真Omega信息素回来吗?那个可以挑选味道的。”是一种专门针对单身AO的仿真信息素,模拟出来的,虽然不如真实信息素有效,但一定程度上很适用。时有桉问。
“有试过,但都不像你的,有股塑料感。”
“你之前的发情期怎么过的。”
楼裕问他。
时有桉:“刚开始那一两年我都没来发情期,腺体伤的太重,平时能有些信息素都不错了。第三四年,好些了,发情期才来的,我就自己一个人躺家里度过呀。”
“感觉发情期没以前难熬了,不过现在又恢复了。”
被某个Alpha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