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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也会多一份。”万仞接话。
时颂今心里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就像知道了周景林的病情,可是大家依然什么都不能为他做。
他喃喃道:“是呗。每个人心里都有些不能为外人道的东西啊。”
“不能为外人道的东西……”万仞无意识轻声重复着时颂今的话。
时颂今对他说过,他在他心里不是外人,他们已经是自已人了。
他想去试探,他想了解时颂今更多。他以前不是一个好奇心重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时颂今悄然改变了他。
但理智强行制止了他。他不会勉强小时做任何不想做的事,说任何不想说的话。
万仞认真地看向时颂今,郑重道:“无论发生什么,只要你愿意对我说,我就会尽我所能。”
时颂今笑着望向他,似是承诺也似是宽慰:“放心吧,无论发生什么,都会是由我支配情绪,而不是让情绪来左右我。”
万仞点点头:“这样就好。”
时颂今掰着手指头玩儿:“其实吧,我有时候觉得你情绪稳定得令人羡慕……像你头像。”云淡风轻的,就是有点容易害羞。
万仞想了想,哦,是那只水豚和尚。
被时颂今突然的夸奖击中,压下心里的小得意。万仞解释:“其实,也没那么稳定。”比如面对你的时候。
时颂今:“懂了,看似稳如老狗,实则内心戏丰富。”他打了哈欠个,“有点困了。为了咱们的身心脾肺肾,该睡觉了。”l
万仞伸手关了地灯。
时颂今:“晚安,卡皮巴拉。”
万仞:“……晚安。”
隔天,周景林的身体状况还是不适合到处奔波。几人有想过要返程,可周景林家里也没有人,回去了也没人照顾。更何况回去五个多小时的车程,无疑又会要周景林半条命。所以只好让周景林留在房间休息,其他四人去景区。
景区的观光车需要排队,几人为了节省时间,决定扫码骑共享电瓶车。
祁良掉了链子:“那个……我不会骑电瓶车。”
时颂今不解:“你不是还骑单车上下学吗?怎么轮到电瓶车就不会骑了?”
祁良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啊,骑单车手脚并用还好,一让脚闲下来好像就不会保持平衡了。去年和家里人去冰雪大世界,想着再试一次能不能行,结果骑着雪地摩托把人家路障给撞飞了……”
时颂今无情嘲笑他:“双线程程序能正常运行,单线程把cPu干烧了,你也是史无前例、空前绝后了。”
祁良被嘲也得拉一个垫背的,“谁说我空前绝后了?!万仞一个四肢退化型选手,保不齐也不会呢!”
万仞扫了一辆车,大长腿迈上去:“巧了,这个还真会。”
时颂今耸耸肩:“这没办法,cPu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