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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仞宠溺地点头:“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但你这个人是我的。
时颂今心里居然感觉到有些安慰,起码还可以来这里睹物思人。
分开在即,他们都要学会坦然应对,逐渐适应。再也不会选择对即将到来的离别绝口不提。
时颂今得到了答案之后,被万仞塞进了卧室的被子里休息。
合眼之前,时颂今突然坐了起来。
万仞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还是想要什么?”
时颂今指了指客厅的方向说:“我要去给外婆发消息,告诉她我这个周末不回去了,就说在和光兄那边住下了。”
万仞笑了:“好像你每次生病都会躲在我这里瞒着外婆。”
时颂今笑嘻嘻地说:“是啊,你家就是我的医疗站,在这里待着病好得快!”说完,欲转身下床。
万仞按住了他的身子:“躺下吧,我去拿。”
时颂今又乖乖躺了回去。
打给外婆的电话刚刚挂断,祁良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时颂今一接听就听见的祁良哀嚎的声音:“兄弟,幸亏你们没来,我和和光兄刚进山一会儿就被大雨困在山上了!山路一走一个呲溜滑,我的尾巴骨都要摔裂了!”
时颂今听着他夸张的语气,非常无情地笑出了声:“那你们菜挖得怎么样了啊?战果对不对得起你的尾巴骨?”
祁良一脸尴尬地说:“快别提了,雨下得突然,我俩就把仅有的那点战果归还大自然了,用装菜的塑料袋顶在脑袋上往山下跑。”
时颂今已经脑补出祁良尾巴骨战损时的场景了,乐不可支:“赔了尾巴骨又折菜,今天也是白给的一天呢!”
祁良这才发现时颂今声音瓮声瓮气的,问他:“你怎么了?冻感冒啦?”
时颂今点点头,又突然反应过来他点头祁良看不到。于是清了清嗓子:“是啊,有点发烧,在万仞家回血呢,你别跟外婆说漏嘴了。”
祁良满口答应。
在万仞家被他精心照料了一个周末后,周一再开学的时候,时颂今已经满血复活。
升旗仪式已经开始,祁良才背着书包一路小跑进了三班队伍的末端,手里还拎着两袋子时令蔬菜和水果。
宫定宇怕他挨主任批,接过他手里的满满当当的东西,问他:“你这是什么造型啊?要来学校摆摊卖菜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