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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气如兰道:“师尊,吻我。”
“你都不问问我这十年。”
16。
“放肆。”
“呵。”陌归尘凝着闻笺莞尔,挑眉挑衅,“不容放肆,也放肆多回了。”
“再大逆不道这一回又如何?”
红衫青年眸中噙出抹轻浮,意有所指道:“况且,师尊,不就是用来顶撞的么?”
掐住闻笺下颔就往下压。
忽而——
那人反手捏住他腕,钳制。
闻笺将陌归尘困在身后的树干,素来对外清冷对内温柔的人,此刻强势而不容拒绝,反客为主捏住徒弟下巴,垂眸审视半晌,似要看个透彻。
这个姿势极具侵略性与压迫感。
陌归尘莫名更兴奋。
伸出尾指去勾闻笺的腰带,调笑嗔怪道:“师尊平日冷冷清清不近人情,原来动情了也如天底下所有男人一般色令智昏,真是猴急。”
打情骂俏似的:“老不正经。”
说话间,闻笺的指尖勾进他衣领,不经意触碰到锁骨,冰冰凉凉的,如晨间的霜雪掉落肌肤。
陌归尘情不自禁战栗。
随之而来的便是密密麻麻的亢奋,从脊背而上,蔓延侵占整个脑子。
青年了然垂眼,一颦一笑都带着毫不做作的魅态,脚尖轻抬,若有似无地撩拂闻笺衣摆:“这可是野外呀。”
“师尊真狂野。”
“既如此,徒儿定当好好满足师尊。”
陌归尘手掌抓上闻笺腰带,刚要扯断的动作被一只手掌扼制住,连带他撩拨的脚尖也被闻笺那道冷寒的灵息压回地面,安安分分不得动弹。
“嗯?”
陌归尘不解,但对方显然也没有替他解惑的意思。
挣扎几下,仍是无济于事。
闻笺其实没使几分力,但陌归尘实在挣脱不出这手掌,连忙软声示弱:“疼,师尊弄疼我了。”
嗓音刻意掐得温软,呜呜咽咽,似初生的小动物:“师尊,我疼。”
闻笺不为所动,冷若冰霜垂视陌归尘:“他不会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