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longasyouwant,aslongasIhave。”她将昔日里他在布莱克浦海滩边对她说的话,在他耳边低声重复了一遍。
傅郁眼眸轻闪,眼底的柔情和动容几乎要满溢出来。
紧紧抱着她,他重新俯身下去。
两个人都是初次,她生涩得几乎一无所知,都要靠他的本能引导,等到他真的要真刀实枪上场的时候,她颤抖得不行,红着小身子哭,让他怎么也无法顺利进行下去。
“疼……”翁雨被他抱在怀里,呜呜咽咽地说。
她真的特别怕疼,从小到大,一磕伤碰伤她就生不如死,而这件事,也就是因为听别人说第一次特别疼,她先前才几番抗拒犹豫的。
傅郁箭在弦上,俊脸上全是隐忍的汗,想要狠下心继续,可看她难受成这样,还是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好了,宝贝,”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僵持两秒,退出,“我不做了,我们去洗澡。”
“……不做了?”她泪眼朦胧地望着他。
“嗯,”他将她抱起来,走向浴室,一边默念着心平气和,一边幽幽感叹,“宝贝,慢慢来,不急,我会陪你尝试到你可以适应为止。”
等到两人从浴室出来,翁雨已经什么力气也没有了,软绵绵地靠在他的身上,被他裹在浴巾里抱着,在床上吹头发。
一想到他刚刚的隐忍,她心里突然涌上说不出的愧疚,半晌,她伸出手指,拉了拉他的浴衣衣袖。
“怎么了?太烫了?”傅郁稍稍将吹风机拿远了些。
她摇头,“阿郁,你是不是很难受……”
他一怔,淡然一笑,“没事。”
翁雨看着他温柔的侧脸,心底很感动,暗暗下定决心下一次哪怕再疼、也要完成这件事情。
微微抬起身、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她红着脸抱住他的腰,“我以后再也不吃你和夏夏的醋了。”
“嗯?”他摸摸她的背脊,“宝贝想明白了?知道我和夏夏之间只有友情?”
她眨了眨眼睛,抬头望着他,“因为夏夏的丈夫是司空先生。”
傅郁静默两秒,脸颊开始慢慢变青。
他家小白兔的意思难道是,他的魅力比不上司空景?所以根本不用担心夏夏会喜欢他?!
正当大魔王在心里气得快要吐血的时候,他们房间的门铃突然响了。
“应该是我之前让人送上来的晚餐。”他松开她,下床去开门。
没想到打开门,门外站着的竟然就是那个让他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揍上一拳的男人。
只见司空景一手拿着一个盛着熟食的盘子,另一只手上拿着一本签了他名字的写真书。
“这个是我送给你女朋友的礼物,我想她应该会喜欢。”娱乐圈不老男神此时微微一笑,将手里的东西都递给他,“祝你们晚餐愉快。”
“哦对了,”在傅郁的脸颊已经黑得不能再黑时,他慢条斯理地补上一句,“我很高兴能是你女朋友粉了这么多年的偶像。”
“阿郁,”在床上等着的翁雨似乎隐约听到了男神的声音,“是谁来了?我怎么觉得像是司空先生的声音?”
“是服务生。”傅郁拿着手里的东西,难得失去了平日里的温雅,恶狠狠地踢上门,将那张欠扁的俊脸彻底关在了门外。
今天算是什么鬼日子?他不仅没有得到精心策划想要拿下的温柔乡,现在竟然还要被以前的情敌笑话!Fu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