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台定好包间后周通给张力去了个短信,收到周通的信息时张力的车已经停在了“莹莹大酒店”牟位,故意磨蹭了几分钟,张力拿出一个礼帽罩在头上,带好墨镜后迈着优雅的步伐款款而入,最近整个河西风声鹤唳,张力又处在提拔的最后公示阶段,不得不小心从事,何况最近周通的日子并不好过,几方势力似乎一致的把矛头指向了他,这个时候周通也是处在风头浪尖上,两个人都不能在这个时候出问题。
张力先在“莹莹大酒店”开了一个包间,在包间带了几分钟后出门故意多拐了几道弯,最后轻轻的敲响了周通的包间,见到张力的这身装扮周通感到很惊讶,自己隐隐成为河西官场的瘟疫了,任谁见着都想躲着。
“小男人,你这次算是捅了河西官场的马蜂窝了!”
一进门张力很快将身上的装备一一褪净,笑眯眯的冲着周通道心“连张书记也觉得我做了不该做的事了吗?”
周通冷冷的问道。
听到周通冰冷的话语张力显然愣了一下,随后笑着冲周通道:“唉吆,我的宝贝小男人,怎么?生气了?这么小心眼?”
说着张力双手攀住周通脖颈将自己的身体挂在周通身上,同时将自己的香舌递了出去,最近压力太大,周通也想好好放松一下,经不住张力的缠绕,伸出双手将张力拦腰抱起,经退着撞开卧室的房门,张力就像一只狼一样抱着周通不松手,两个人不停地翻滚在床上,张力死死地把周通压在身下,骑在上面双手捧着周通的脸庞满脸春意的笑着,这么一番折腾尽管开着空调两人都已是满身汗臭。
。。。
连日来的压力几欲将周通彻底击垮,周通至今没弄清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是自己错了吗?自己从本心出发做事,为百姓谋福祉是错吗?是别人错吗?是惠山乃至河西的众多官员错了?他们全错了,惟自己是对的吗?这个缘由恐怕只是自我安慰罢了!
周通的泪水一直止不住的流着,男人有泪不轻弹,周通的的确确流泪了,就这样跪在地上,趴在一个女人的身上任凭泪水涌出,张力自然感觉到了周通的疯狂,但是正是周通今天的疯狂给她带了更大的兴奋,人类几干年来一直痴迷于男女之间的那点事而永不厌倦,这就说明这事是神圣的。
的确,周通是疯枉了。
“知道万利县的事为何如此处理吗?”
过了许久,知道浴缸的水渐渐变凉张力才恢复意识,一边拖着周通出洗澡间的门一边说道。
周通无力的摇摇头,并未说话。
“牛世文在万利县招待所被人毒死了!”
张力缓缓的道,这句话就像炸雷响在周通的头顶,周通想起牛世文托自己转告左奎内的那八个字,心中猜洲是不是因为自己将消息传达给左奎刚的原因!“是他!”
周通无意识的说了一句。
“嗯?谁?你说你谁?这垂警方已经破获了,是万利县县长袁开平亲自交代的,而且据说和省委昏书记左奎刚脱不了干系,上面之所以将左奎内调离河西,也是为了方便调查,毕竟左奎内在河西盘根错节的势力很多,有他在调查很难开展!”
疯狂的男欢之后,张力一点点的为周通解除着心中的疑惑,想起中纪委的处理公告,正是印证了张力内才的话。
“周通,这事你还是鲁莽了!”
张力一本正经的道。
周通内才也在思索这个问题,到底是谁错了?听到张力的话让周通对自己的行为也产生了怀疑!
“你这个盖子揭的很鲁莽,首先你们市委孟红军书记很被动,而且直接影响孟红军后面的升迁,不管这事他有没有责任,作为一把这板子他是挨定了:其次就是省委书记万仁海,万书记日到河西,正准备大干一场,你这一闹等于在他头上浇了一盆冷水,作为一个省,下面的市区死六七个百姓算不得什么,这事就敏感在上面一号二号都重视,而且牵扯到了省委昏书记,还是由中纪委监察部雷部长亲自坐镇,影响极坏呀!”
说到这里张力并未顾忌周通的感受继续道:“这事其实上面也是不喜的!”
一边说张力一边轻轻的举起手指,指了指房顶继续道:“反腐倡廉可以,但是得在可控的范围内进行!”
周通听的疑惑,什么叫“可控的范围内”张力自然看出了周通的不解,不厌其烦的解释道:“上面的反腐倡廉和打黑扫黑,都是预先找准目标,一蹴而就的根除到度,而不是万利县这种突发性的,万利县的事一旦外国媒体利用起来,将会对我国造成多大的影响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