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辉说:“因为这几年效益不是太理想,老黄明年上半年到任,董事会说不定聘不聘他,所以,他急着在下面抓个典型,以点带面,好在全行来次大行动,肖毅背后的关系肯定比老黄硬,他一来给肖毅撑场子,二来也是拉拢肖毅,拉拢他背后的关系。”
“啊,那肖毅到底有什么关系,能让黄行长都趋之若鹜?”
“这个要问杜经理。”王辉故意将了杜鹃一军。
杜鹃一撇嘴,说道:“我要是知道你们就都知道了。”
徐守宁看着杜鹃说:“不能吧?毕竟跟他天天睡觉的是你,不是我们。”
王辉咳嗽了一声,徐守宁没再往下说。
曹小东说:“那个朱强今天找我着,他不同意对他的处分。”
徐守宁说:“不同意也白搭,结果已成定局。”
“还是找时间安慰安慰他吧。”
“他今天早上还找我着呢,跟我说话不三不四、大嚷怪叫的,被我骂走了!”杜鹃生气地说道。
徐守宁说:“我倒不担心朱强,我担心的是肖毅,这家伙现在如日中天,一夜之间就炙手可热了,看今天这架势,老黄恨不得立刻提他当行长,还说他敢于担当,敢于承担责任,他入狱不但不是污点,还成壮举了。”
“这饭我不吃了,我走。”杜鹃突然说道,站起来就要走。
徐守宁忙拦住她,说道:“我没说你老公什么呀,干嘛这么激动?”
杜鹃说:“你们约我出来,没说是研究对付他的,本来他就说我吃里扒外,你们谈论这些我在场不合适。”
“看你,还认真了不是?”王辉说。
“我认真不认真也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好人,你们有谁在意我的感受,天天坐到一块除去肖毅就是肖毅,不谈他你们会死呀!”
杜鹃这话,立刻说得王辉等人哑口无言。
当天晚上,杜鹃没有回家住,肖毅又是很晚才回来,他见屋里黑着灯,料定杜鹃没回来。
这个家杜鹃想回就回,肖毅早就习以为常。
他洗完澡,围着浴巾找睡衣,这才发现杜鹃衣柜几件常用的衣服不见了,再一看旁边的旅行箱也没有了,化妆桌上常用的化妆品也不见了,杜鹃这是离家出走了吗?
想到这里,他给杜鹃打电话,接通后不容他说话,就传来丈母娘的声音:“肖毅,你混蛋,有这么对待自个媳妇的吗?”
“我怎么了?”
“你说你怎么了,鹃鹃一大早就把行李送我这儿了,她要在娘家住几天。”说完,就挂了电话
肖毅心说这什么人啊,变脸太快了,处心积虑让他们在一起睡觉,翻脸比翻书都快。
由她去吧,一个人清静。
躺在小卧室的床上,肖毅回想着黄行长视察的情形,感觉黄行长就是给自己撑腰来的,而且毫不避讳,这一点他还真没想到。
既然跟黄行长接上线,他要找时间单独拜访他,探听一下老胡的这个关系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样想着,他手握着老胡给他的吊坠,便进入了梦乡……
杜鹃不在,他这一夜睡得非常好,第二天精神抖擞地出现在办公室。
俞歌照例给他办公室搞卫生,见他来了神秘地说:“主任,我听说你昨天上午可牛了,总行的黄行长是奔着你来的,而且当面表扬了你。”
肖毅说:“昨天上午的事你刚听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