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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小是个让人省心的孩子,这回我希望你多些谨慎。”赵玉红马上就要回去了,临走前知道了这事,还真是走的有些不安心。
刑穹倒是沉稳的很,她今天来找赵玉红,除了送行,也有一件事要请赵玉红帮忙。
“师傅这回回去走的水路,您又同漕帮相熟,我想求您一件事。”
刑穹低声同赵玉红说了她的计划,她想让赵玉红扣下宿氏的族长。
赵玉红对此倒是不甚在意,“扣多久?”
这要是顾磊在的话,必是要调侃上一句,刑穹那大胆的行事作风,也有赵玉红的责任。
也不说劝阻下,也不问下缘由,问的是扣多久,难道刑穹说扣一辈子,她就扣一辈子吗?
刑穹说:“等我消息。”
赵玉红点点头,就应下了这事,只是她还是有个疑问:“为何不直接给些颜色瞧瞧,让人投靠咱们这头。”
刑穹不赞同:“这等小人,无论是威逼还是利诱,都有可能反悔。”
她不能冒这个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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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渐转暖,永宁侯府这些日子也忽然热闹了起来。
老祖宗近日里像是十分地有兴致,欢欢喜喜地置办了好些活动,府里的小姐少爷们齐聚,一时间老祖宗院里成了侯府里最热闹的去处。
只是老祖宗虽然做的含蓄,但是府里的人,又有哪个瞧不出来,老祖宗是想给宿梓月还有裴珏创造机会。
宿梓月当然也知道,只是当不知道,那日刑穹特意叮嘱,在侯府里,让她只面上应和着,不叫人起疑心,剩下的都交给刑穹。
虽然不知道刑穹会如何,但是宿梓月相信她,总是会办的妥帖的。
今日老祖宗拿出了彩头让大家投壶比赛,宿梓月无甚兴趣,只在亭子里远远瞧着,顺便投喂着池子里的锦鲤。
裴珏原想去陪着宿梓月,但又想赢下老祖宗特意拿出来做彩头的翡翠东珠软镯,冲着宿梓月笑道:“阿月且喂着鱼,等我赢了这镯子送你戴着玩。”
宿梓月莞尔一笑,也不应声,继续喂着鱼儿。
围池里,只要扔下一点吃的,那些鱼儿就踊跃地探出水面,长大了嘴,一个个跟嗷嗷待哺的婴儿似的。
“我可真是羡慕月姐姐你,不用自个去争抢,就有人在那儿替你赢彩头,你尽可在此观鱼赏花,好不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