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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梓月就连人带着那些刑穹珍藏着的‘破烂’都一股脑儿打包回了府。
她觉着刑穹那屋子,实在叫人瞧着难受的紧,什么也没有,暮气沉沉可怜兮兮,住久了人都要清心寡欲如修行的道士和尚。
这也是刑穹头一回进了宿梓月的闺房,同她那儿确实大有不同。
昏黄的烛光如同一层轻纱笼罩住了整个屋室,狭长的室内用柚木雕花隔扇巧妙地隔开了寝房和外间,屋内的一应家具摆设都是紫檀木质地,连窗帷也是上好的珍惜料子。
就算在王府,她母妃也舍不得拿这好料子去做了窗帷,可见宿夫人对阿月的疼爱非同一般。
宿梓月拨了拨金漆檀香小炉,加了一小节香料进去,就听得炉内‘噼里啪啦’轻声作响,刑穹抬眼瞧去,炉内阵阵轻烟缓缓而上,屋内也渐渐多了些令人心情舒缓的熏香。
宿梓月拉着刑穹给她讲房里物件儿的由来,或是从前的趣事,刑穹认真的听着,她也渐渐明白过了道儿,宿梓月这是‘礼尚往来’呢,想让刑穹也了解她的过去。
“这套笔墨,是我启蒙的时候,父亲命人特制的——”
瞧着她认真的侧脸,那一张一合微微翘起的双唇,刑穹随着内心所想而动,一步就跨到了宿梓月面前。
宿梓月一惊,到嘴的话不自觉就给咽了回去,在他后退的那一刻,刑穹伸出手绕道她的背后,往她腰窝处轻轻一摁,就把馨香娇软带到了自己的怀里。
刑穹凝视着宿梓月的目光过分犀利,以至于她伸手抽走了宿梓月手里的紫毫笔时,宿梓月丝毫没有反抗。
她只觉得今晚的举动或许是冒失了,看着刑穹那炽热目光,她才意识到,自己或许是惹到火了。
她不自觉地吞咽了一口。
这一微弱的声响,却像是一颗巨石丢进了西子湖里,涟漪小波成了惊天巨浪。
刑穹自上而下瞧着宿梓月,那眼珠子黑的如同最纯净的玄铁,两唇相抵时炽热的气息互相碰撞,刑穹轻而易举地攻城略地,勾着她的软舌旋转纠缠。
滚烫的鼻息在两人唇间流窜,宿梓月被吻得窒息,今夜的刑穹实在称不上温柔。
每一次都攻势凶猛,重重碾过她的唇,舌尖被吮吸的刺麻,浑身都起了战栗,不多会儿,她就觉着支撑着她的腿麻得站不住了。
宿梓月推拒着想后退,刑穹却紧跟着上前,将她抵在了墙角,退无可退。
她被吻得没了方向,身体似在熔化,她觉着自己实在站不住了,似在往下滑落,忽然,整个人的心跳都顿住了。
刑穹托着的臀,竟是将她一下抱起,抵在了墙上,稍一分离,就又追着她吻,舌头急切地缠绕了上去,从她嘴里品尝那令人振奋的甜腻。
宿梓月惊得双腿死死攀住了刑穹腰间,足背绷成了一轮新月,脚趾蜷缩间,绣鞋‘啪嗒’掉落,惊得两人俱是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