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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立刻会意,将音乐关了,还将包厢里的彩灯关了,打开了白灯。
整个包厢一瞬就亮堂堂的。
跪在地上的人没适应这突然的光亮,皱起脸,眨了眨眼。
“松哥。”跳舞的女人说话声都像带着钩子,要不是李兴拦得快,女人就要倒在松哥怀里了。
“走走走,”李兴不由分说地推着她们出去,看她们满眼不情愿,只得从皮夹里掏出几张钞票,塞到她们手里,催促她们离开,“想要小命,赶紧走人。”
本还想说话的女人一看到钞票,脸上笑容难掩,拨了拨头发,摇着身姿,识趣出去了。
送走了女人,李兴在门口张望了几眼,才放心地关上门。
一转身,脸上就堆着笑:“松哥!”大步一迈,拿起桌上的酒瓶,就给松哥倒酒,“来,松哥,哥,喝酒!”
松哥看着杯子里的酒,脸一沉,猛地将杯子往地上一砸,酒水四溅,跪在地上的人被溅到了一脸也不敢吱一声,他偷偷抿了抿,尝尝酒的滋味,真是好酒。
“都到这份上了,谁他妈还喝得下去!”松哥看向李兴,“你喝的下去?”
李兴赶忙摇了摇头:“不不,不喝。”赶紧将手中的酒放下。
别看松哥平时待人不错,但松哥真发起火来,那是谁也不敢拦啊。
其余人见松哥发飙了,那是连头都不敢抬。
松哥扫了在场人一圈,除了被摁跪在地的人,其他人都是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只有他,抬着头,佯装漠然地看着这一切。
“你叫什么名字?”松哥手指着徐停。
“徐停。”徐停也不怵,迎上松哥的目光。
松哥很是满意他的表现,他以为这小子会被吓到,没想到他一点都不惧,反倒一脸淡定。
“你来这儿干了多久了?”松哥缓缓走了几步,走到跪在地上的人的身旁。
“不到一个月。”
“不到一个月啊?”松哥表现出惊讶,扫视李兴他们一圈,“你们听见了,人家在这干了多久了。”
突然,松哥吼了一声:“你们干什么吃的!看见没,欠我们钱的人的儿子都大摇大摆来我们会所了!从你们手里抢活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