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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我和他认识这么久了,我也会觉得这个人有病,”蒋恒洲看向李想想,“一遇上你的事,他就像变了个人,对他来说,你就是他的一切。”
听蒋恒洲说起那个晚上的徐停,她还是会心疼,原来徐停为了来找他,那么拼命,拼命到一夜没睡……怪不得他那时那么困,看起来那么累。
李想想低头看着手上的戒指,喃喃:“对我来说,他也是我的一切。”
……
回到新家,地上还散着彩片,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他们,刚才不是梦,是真实的幸福。
李想想扶着徐停躺下:“我去烧点开水。”他喝了那么多酒,现在一定口干,得喝点水,但水需要现烧。
“想想,”徐停拉住她的手,大拇指指腹轻摩挲着她戴在手指上的戒指,“我今天好开心。”
李想想坐下,握住他的手:“我今天也很开心。”
徐停轻抱住她:“想想,谢谢你答应我的求婚。”
他马上就要还完他父亲欠的债了,他们马上就可以开始新的旅程了。
他要更努力赚钱,给想想一个完美的婚礼,给想想和孩子一个更好的生活条件。
“想想,你喜欢什么样的婚礼。”她想要什么样的婚礼,他都满足她,他想让她当世上最美的新娘,虽然在他心里,想想就是世上最美的新娘。
李想想轻抚着他的背:“什么样的婚礼都好,没有婚礼也好,只要有你和我。”
婚礼对她来说,不过是个仪式,重要的是她和徐停在一起。
徐停脸颊轻蹭着李想想的脸颊:“想想,我想和你有个婚礼,我想看你穿上婚纱的样子,一定是世上最美丽的新娘。”
“只有在你和我的婚礼上,我才是世上最美丽的新娘。”
……
漆黑的窄路道里,有捡垃圾的老大爷在翻垃圾桶,力使大了,不小心扯破装满厨余垃圾的袋子,一股腥臭味直冲鼻子。
路过的人纷纷捂住鼻子,加快步子,离开这里。
只有一个人站在暗处,岿然不动,擦着了一根火柴,点燃了烟,小小的火焰在黑暗中,显得格外亮。
梁韫抽了一口烟,抬眸盯着某扇窗,灯一直未亮。
他也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只知道冷风都钻进了衣服,刺得骨头都冷,地上还散着三两段烟蒂。
他紧了紧腮帮子,准备离开,却看见一行人风风火火从一辆旧面包车下来,直冲进这幢楼。
没一会儿,这些人骂骂咧咧地下了楼,有人嘴里还爆粗口,要不是周围邻居回击谁在嚷喊,他们还不会噤声。
梁韫将指间快燃尽的烟蒂扔了,悠悠路过这些人,却听到他们说到了一个很熟的名字。
他停下步子:“你们刚才,是说徐停?”
有人正想骂梁韫是不是找死,就被其中一个人制止,那个人站出来,仿佛嗅到些什么:“你认识徐停?”
“认识,”梁韫转过身,“不熟。”
另一个人正要开骂,又被这个人制止,他将梁韫上下打量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