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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家正在清点筹码,按照胜负发放,禅院甚尔站在天宫奏乡身边:“你怎么知道是小?”
“猜的。”天宫奏乡说,像是想到了什么,问,“你赌运不顺?”
以刚才那群人的举动来判断,禅院甚尔压什么不中什么,不是一次两次的了。
这没什么不能承认的,禅院甚尔点头:“是啊。”
“所以你现在还来得及撤回。”
“什么?”
“盈亏谁付那句话。”
“不用。”天宫奏乡嘴角露出一点笑意,道,“刚好,我运气很好。”
很快,禅院甚尔便意识到了,天宫奏乡口中的“很好”,到底是好到了什么地步。
他没有说谎,也没有谦虚。
凡是由他下的注,无论什么游戏,哪怕是二十一点和轮盘。
毫不客气的说,今天的赌场内,除了天宫奏乡外,没有任何赢家。
禅院甚尔喜欢赌,却是除了庄家故意让他赢外,第一次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赢钱的滋味。
怎么说呢。。。。。。
他看了眼认真玩二十一点的天宫奏乡。
这种感觉。。。。。。
也太上头了。
不知道是谁将赌场里来了个逢赌必赢的人的消息传了出去,不久后,原本还有些冷清的环境,人肉眼可见地多了起来,和禅院甚尔的反压不同,不少人都想跟着他下注。
这样的情况,过去天宫奏乡也见过很多次,几乎每次他进赌场,就会上演一模一样的场景。甚至有时候彭格列财务赤字到没办法时,沢田纲吉都会旁敲侧击问他几句,要不要去赌场玩玩。
可惜天宫奏乡虽然在这方面运气很好,却一直不怎么看重金钱,这次要不是禅院甚尔提议,根本不会来这种地方。他把今天赢来的筹码全部往禅院甚尔怀里一塞,对上青年亮晶晶的双眸:“开心了吗?”
禅院甚尔含蓄道:“还不错。”
天宫奏乡的目光落在他忍不住上翘的嘴角上,顿了顿道:“那走吧。”
眼看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天宫奏乡不喜被人当成热闹,也不希望自己的运气给别人的正常营业造成困扰。况且。。。。。。要是再不收手,赌场的运营恐怕要找上门来了吧。
禅院甚尔一向是不把筹码输完不离开的性子,此时却格外听他的话,爽快应声:“好啊。”
。。。。。。
“这位先生,这位先生?”
“怎么办啊,他是不是晕过去了,叫救护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