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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徐晨星走到云见山身旁,拿着得来的那幅小鸡啄米图,笑盈盈地说:“见山,给,总算没有辜负你的期望了!”
云见山接过图,谢过徐晨星的好意:“多谢晨星了!”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徐晨星看着云见山,眼里清晰映照着云见山的身影。
云见山捏着画,心里滋味难辨,一时说不出话,气氛霎时古怪起来。
“喂,发什么呆?喏,给你!”是宁文洲。
他的话打破了沉默,云见山猛地回神,看向拿着画递给自己的宁文洲,有些无语:“给我干嘛?”
宁文洲一脸疑惑:“你不是想要吗?”
云见山反应过来,颇有些一言难尽地说:“偷听他人讲话,非君子所为啊!”
宁文洲一脸委屈加愤恨:“我没有偷听,你们说话声音大,难不成怪我耳力好?”
“真是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宁文洲骂骂咧咧,眼里却含着委屈。
徐晨星盯着宁文洲,眼神危险,云见山见状,拿过宁文洲的画,就说:“你的画我收下了,多谢文洲。”
“这还差不多。”宁文洲脸色这才好转。
云见山不乐意揣测宁文洲这小屁孩的心思,随便几句话把人打发走了。
看见宁文洲欢快的背影,徐晨星冷冷开口:“见山很喜欢文洲这个弟弟啊!”
云见山看向徐晨星,眼里闪过兴味,反问道:“你和修斐不喜欢吗?”
徐晨星、田修斐、宁文洲是甲班的前三名,头名基本都是他们三个轮流得。
但徐晨星和田修斐毕竟比宁文洲长了几岁,两人也是自小苦读的天资聪颖之辈,宁文洲还是嫩了些,故宁文洲能得头名,也有这两人收敛锋芒的原因。
宁文洲毕竟年轻气盛,若是一直被压着,难免影响心性,故徐晨星和田修斐很有默契地让了宁文洲几分。
这些,宁文洲和甲班其他人不知道,但夫子们和云见山是知道的。
徐晨星有些沉默,忽而有些赌气地说:“现在不喜欢了!”
云见山呵呵一笑,碰了碰徐晨星的手指,有些好笑:“那就不喜欢!”嗯,宁文洲也大了,也该见识见识社会的险恶了。
“别太过分,可好?”云见山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勾动徐晨星的心弦。
徐晨星点点头,脸色顿时好了起来。
于是,宁文洲的噩梦开始了,整整三个月,每次考试都是万年老二或老三,被死对头洛之源笑话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