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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见山一头雾水,这话从何而来,连忙喊冤:“冤枉啊,见山哪里敢对夫子有哄骗之举。”
“是吗?”
“当然。”
“可你之前不是跟我说老夫是最疼你的长辈,怎么今天就变成宁山长了?”
云见山如遭雷击,一时之间居然说不出话来了,他是真没有想到,纪夫子会偷听,还会计较这些事。
虽然,当初为了把甲班学生种地课程的管理权拿到手里,他确实是说了不少好话哄人。
看谢老这样,估计也是听到了,云见山顿感头疼,这些老头年纪也不小了,还争风吃醋计较这些细枝末节,真的是闲的,加课,统统加课。
“夫子啊,你对晚辈的好,晚辈记在心里,一刻不敢忘记,难不成晚辈对你的一番关切之心,夫子一分都没有感受到吗?”说到最后,云见山酝酿着情绪,眼瞅着就要哭出来了。
纪夫子的攻势瞬间没了,放下手里的棋子,不自在地说:“老夫自然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纪夫子和家里人积怨颇深,故一人独自来书院任教。
纪夫子性格严苛,同僚与学生们都避着他,也就云见山不怕他的冷脸,在他面前嬉皮笑脸,逗纪夫子开心,时不时来书院看望纪夫子。
云见山更伤心了,一脸落寞地说:“夫子既然知道晚辈的心意,为何要怀疑我呢?”
话题瞬间转移,纪夫子也不是真计较,就是因为一句话闹别扭罢了,一看云见山真伤心了,反而哄起了云见山。
“夫子当然没有怀疑你了。”
这话一出,三人都松口气,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谢老问:“见山来这里,是有何事啊?”
云见山开门见山:“我是来请书院的夫子帮忙啊。”
“哦何事啊?”纪夫子有些好奇。
接着,云见山说了自己清明节举办活动的事情,说到最后,一脸为难:“别的都好说,只是这奖励,真真是为难,书院都是文雅的读书人,若只以金银为奖励,未免太俗,只是见山乃俗人一个,不懂投其所好,故特来求救诸位夫子啊。”
宁山长听到动静,从房间里出来,一听这话,略微思索就说:“本也不是什么大的比赛,过重的彩头反而不美。”
纪夫子也点点头,赞同道:“能有活动那群泼猴就该偷着乐了,再给好彩头,美得他们。老夫做主,彩头就送老夫的拙笔一副。”
纪夫子的墨宝可不差,云见山赶紧说:“纪夫子太过谦了,夫子的墨宝,可是难得啊。我都嫉妒书院的学子了,能有机会得到夫子的墨宝。”
纪夫子故作矜持笑骂道:“一天天,就会怕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