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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入流的败类宗门,包庇凶兽,狼狈为奸,妄为正道!”
不问都的弟子们遽然冒火,气急败坏嚷嚷着吵回去:“我们和骊龙无冤无仇,凭什么去讨伐别人!我师父说过,当年骊龙在不问都时,与众人相处和睦,未曾伤人一分一毫。”
“就是,骊龙一族当年虽作恶,但不问都一向不问弟子来处,仅看本心,澜夜师叔祖对宗门弟子向来和善,我们断无出手道理。”
这话听得谢家人更为勃然大怒,趾高气扬对着身边人命令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打!今日我们可要好好收拾这些杂牌垃圾!”
一话激得硝烟顿起。
双方弟子陷入混战,祈清和退出人群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来任务堂接任务的大多都是实力尚浅的不问都弟子,故而谢家使者虽人数少,却丝毫不见落于下风,反倒是因出手狠辣,短短几息便伤了不少人。
本是想教训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废物,谢家使者却渐生杀意,凭什么?他们这些本应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这些芸芸蝼蚁也配跟他们叫板?
只见那谢家使者眼神阴戾,趁着一不问都弟子出手破绽之际,抬手倒扣,反擒住那人脖颈命脉,力道渐狠。
那弟子被掐住颈部,脸色逐渐紫青,徒手想掰开谢家使者,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眼看着就要命丧当场。
谢家使者轻蔑一笑:“什么杂碎,也配求道问仙。”
在场所有人都慌了神。
就在这混乱沸腾中,一道不轻不重的术法如风般铺天压过来。
磅礴从容,非内力高深者不能为之。
只一瞬,谢家使者被压迫地陡然松了手,他掐着的那位弟子死里逃生,双腿一软,跪坐在地上,如溺水者般大口喘气。
“谁!”谢家使者的杀意褪了几分,犹疑地扫视在场众人。
那道术法再度席卷而来。
凌厉如风的气流硬生生将他掀起,没有丝毫抵挡余力,不由分说地将他打出三丈远,不轻不重碾轧他的神识。
寻不到出手者的影子。
谢家众人顿生畏惧,眼神惊恐,恃强凌弱的前提是得“强”,否则何来嚣张本钱,他们当机立断不再纠缠,带着人即刻离去。
谢家狼狈逃跑。
不问都弟子也很狐疑。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方才出手的人是谁?哪位师尊长老吗?
渐渐地,人群中逐渐分开一条道,所有人都回过头,这才看见远远人群外,站着一位身着白清长袍的美丽女子。
她掌心正悬着五峰十二山之一,太一山长老静娴的令牌。
所有人齐刷刷倒吸一口气,心中顿悟,这人来自太一山!是静娴长老的人!
弟子们纷纷面露憧憬感激。
这位道友如此不显山露水,此前从未见过,姓甚名谁,又是何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