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是啊。”
一位陪考的中年妇女最看不惯林安杰这种心思不好的女人。
她可不管说话有多难听,直接指着林安杰的鼻子就骂:“被你妹妹抓着了还不承认,你这小姑娘真歹毒啊,谁不知道高考有多重要,今天就要开考了,你大早起的给你妹妹喝安眠药?还嫌安眠药不够祸害人,再加上点泄药,小姑娘,你良心还真是大大的好呢。”
“对啊。”
又有人附和起来:“不说是亲姐妹,就是陌生人在高考这个关节上还得多照顾一点,对自己亲妹妹能做出这种事来,你还是不是人啊?”
林安杰使劲摇头,想要大声否认。
可是,她无论如何都比不上几个中年妇女的嘴皮子。
那几个中年妇女应该就是骂遍当地无敌手的那种,几个人骂林安杰一个,林安杰是真没有招架之力。
而安宁则是一脸震惊的后退了好几步。
她看着林安杰,一字一句的问:“姐,你真的就看不得我有一点好吗?”
薛岭拿着药包举了一下:“宁宁姐,证据就在这里呢,还问她干啥?”
“是真的吗?”
安宁看着林安杰又问了一句。
“我,不是……”
林安杰目光有些闪烁。
因为安宁的眼睛特别的纯粹,这倒是让她心虚了。
安宁笑了:“我明白了。”
她朝薛岭伸出手:“薛岭,把药包给我吧。”
薛岭把药包递过去:“宁宁姐,你放心,你要是回去和爱国叔说这件事情的话,我可以给你当证人。”
他又补充一句:“药包就是证物。”
可安宁拿了药包就直接去了水房,出来的时候,药包已经没了。
“药包呢?”
薛岭追着她问。
安宁笑了笑:“药粉冲走了。”
“为啥呀?”
不光是薛岭不明白,就是薛峰和围观的人也不是很明白。
安宁笑着,笑容悲怆:“她毕竟是我姐姐,她不想让我好,可我却不想让她不好,这一次的事情我不想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