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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嚣气笑,老老实实:“我确实不能把你怎么样。”
陆遗星便露出胜利者的姿态,脚丫从他膝盖处移开。
贺嚣快被折磨死了,他每日和陆遗星同床共枕,给宝宝念故事,偶尔还给陆遗星揉酸痛的小腿。陆遗星穿得薄,隔着薄薄一层面料,仿佛能触碰到月光般的肌肤。
最近陆遗星还喜欢脚丫往他膝盖上踩,有时候晚上睡熟了,无力地在他腿上蹬一下,害他一晚上睡不着。
他现在只盼着天气冷点,这祖宗能包裹严实,穿得厚些。他不至于时时刻刻能嗅到他身上清淡的香味和冰凉清霜般的气息。
早上跑步消耗多余的精力,跑了半小时,做了几组卷腹。
“贺嚣。”
陆遗星又开始使唤他。
小祖宗使唤不到他,四处找人,绕到健身房:“贺嚣。”
贺嚣浑身汗湿,运动t恤湿透了,头发也是湿的,汗水侵染得眉毛颜色更深,很长的眼睫尾部似乎也是湿的。
陆遗星顿了顿,没说出话,半天才道:“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不伦不类。”
怎么就不伦不类了?
贺嚣不服气,胳膊从后面绕住他脖子,下巴也抵上他肩膀,泄愤般重重摁了摁。
陆遗星憋住呼吸说:“臭。”
贺嚣把他往自己怀里按。
陆遗星脸都白了,手使劲推他的腰,碰到紧绷的触感,被烫到一样移开,没地方放。
“又叫我干什么?”
贺嚣稍微收了力,摸他干燥的头发。
陆遗星推开他:“没什么!”
他气得脸通红走了。
贺嚣冷水冲了澡,换上干净的衣服,走过去哄人:“嗯?刚才找我什么事。”
陆遗星:“你以后在家里不能露胳膊。”
“?”
“这也要管?”
“嗯。”
贺嚣无疑是在挑衅他。
他这几个月没有锻炼过,健身房的门都没有踏进,别说是腹肌,胳膊上也快没有训教过的痕迹,每天的运动可能就是在花园里走走。
“这么热,我不穿短袖穿什么?裙子啊。”
陆遗星拿文件袋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