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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诺:“……”
迟诺:“你还是看吧,你闭着眼走路,万一摔跤了,咱们两个都得死。”
薄寒臣低笑一声:“那我就光明正大地看了。”
迟诺:“……”
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他是不是三言两语又把自己卖了。
薄寒臣将迟诺打横抱起,迟诺的两条腿乖乖巧巧的并起压在了薄寒臣的小臂上,双臂也抱住了对方的肩膀,下巴压在了薄寒臣身上,这种依赖性姿势很明显取悦到了薄寒臣。
薄寒臣抱的动作更轻柔了一些,只是他的腿长,步幅很大,三两步就走到了床前。
迟诺坐在床上,去拿内裤穿,被薄寒臣制止了,他奇怪地抬起杏眼:“怎么了吗?”
薄寒臣半蹲在他面前,抬头望着他,说:“我们同房了,去医院肯定要做个B超看一下宫腔内部的情况,做B超肯定要用超声探头压在你的小肚子上,可能会到耻骨处。”
迟诺舔了舔唇:“怎么了吗?”
薄寒臣商量道:“是不是得先把毛发剃了?不然等会儿会露出来一部分。”
啊啊啊啊好羞耻。
迟诺雪白的脸蛋红了一点,喏喏的:“你去拿刮刀,我剃了。”
薄寒臣:“我帮你。万一你看不清,刮伤了容易感染。”
房间内的空气似乎都寂静到不流通了。
薄寒臣穿上了禁欲系的黑衬衫和黑色西裤,他做事情或者工作之前喜欢着装严正,这样能让他迅速进入工作状态。薄寒臣在柜子里取出了一个刮刀,换了锋利的刀片,尝试着在手背上刮了两三次,没有刮出血迹,才取出一包湿巾走到了床前。
迟诺坐在床前,雪白的双腿泛着莹润的光泽,乖乖巧巧的并在床外,衬衫袖口下的手指默默抓起,最终忍受不了尴尬,直接躺在了床上,拿小枕头蒙在脸上。
迟诺的身体单薄,皮肤雪白莹润,好似一掐就碎的花骨朵,也就乌黑的头发浓密一些,身上的体毛很少,肌肤上的汗毛都很淡很淡,几乎没有。某处更不用多说了,色泽也很淡。
薄寒臣走到了床前,冷白如玉的手指拿起刮刀好像是在拿手术刀一样,充满了严谨与正经,帮迟诺掀开了衬衫下摆。
冰凉的湿巾擦拭身体的时候,迟诺眼眶里都泛起了羞耻的泪水,把枕头压得更深了一些,企图把自己憋死。
薄寒臣帮他刮得很细致,一点也没有弄伤他,弄完之后,取出了纯黑皮夹,将那撮毛发放了进去。
迟诺感受到凉意不在,悄悄从枕头下露出一双懵懂无辜的杏眼,看到一身禁欲风格严重的薄医生的动作,他震大惊,声线都哑了哑,说:“薄寒臣你有病吧,你扔了。”
薄寒臣抬眼看他:“扔哪?”
迟诺:“垃圾桶里。”
薄寒臣:“被人看见了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