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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寒臣偏偏不如他的意,在这关键的时刻,变得磨人起来:“为什么又愿意了?诺诺,告诉我好吗?”
迟诺纤长的睫毛上都是羞耻的水珠,娇娇气气的:“难道我要让你去找别人吗?我们好歹也是模范夫妻,我可不想你落个内娱泰迪的名声。”
这个回答并不能让薄寒臣满意。
薄寒臣捏住他莹润的脸颊,迫使两人对视,声线低沉苏撩:“真是乐于助人的好宝宝,换了别人,你也会这么帮他是吗?”
温柔的语气里裹挟着危险。
可是这种话,当下是吓不到迟诺的。
“人都让你干了,你还在小心眼什么。”
薄寒臣:“你知道的,我现在不想听这个,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有一点喜欢我?”
笨蛋。
不喜欢的话,会让你玩吗。
如果说爱的有多么浓烈,那才是欺骗,迟诺潮红未退的脸蛋更红更艳了些,轻声说:“有一点。”
有一点是不是太少了?
迟诺斟酌了一下,想要润色润色。
薄寒臣的虎口轻轻捂住了他的嘴巴,“有一点”在他这里和“爱的死去活来”没区别,他肌理分明的肩胛和胸膛都在紧绷,生怕心脏跳出来,过了很久才控制住,甘之如饴道:“别再说了,宝宝。我怕我再控制不住*了。”
迟诺犹豫了一秒,脸蛋粉扑扑的,小刷子似的睫毛眨了眨,认真建议说:“要不你再喝点儿酒吧?醉酒的你松弛又会调情,清醒时候的你只会蛮干。”
薄寒臣:“……”
迟诺可以说喜欢别人,反正他不信。
也可以说喜欢自己。
但是他言语之间,表露喜欢醉酒状态下的自己,他只觉得自己被自己绿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逐渐癫狂了。
空气都是滚烫滚烫的。
薄寒臣用尽了刁钻的手段对娇气的小玫瑰进行肆虐,似乎要清洗掉对方所有关于醉酒的记忆。
狗东西。
孕囊被狠狠肆虐了。
不知道多少次了,薄寒臣还在捞着迟诺的腿往腰上挂。
迟诺睫毛上全是湿热的汗,白皙的鼻尖一直在颤抖,湿软的红唇上都散发着热气。
不知道该如何停止这场磨人的欢爱。
叫了哥哥,叔叔,老公,甚至爸爸都没能停止。
薄寒臣附身,薄唇压在他的耳边吻了又吻,喘了口气粗气说:“宝宝,别叫爸爸,爸爸这个称呼还是留给你肚子里的小宝宝吧。”
迟诺虚弱的视线掠了薄寒臣一眼,茫然僵化的脑子反应迟钝,慢吞吞地说:“你少在这里下功夫了,你又不是十八九岁,质量哪有那么好,男人不可能轻易就怀上的。老东西。”
老?
薄寒臣握着迟诺纤细白玉的脚踝,恶魔低语似的:“你对你男人的认知不全面,当下的我如果不收着点,你会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