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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诺有点迷惑:“?”
方洋:“我已经给薄总喂过解酒药了,不知道奏不奏效。他如果等会儿起来调戏你,你就给他一棒槌,敲晕他。”
迟诺:“……哦。”
这里面是不是带点私人恩怨了。
方洋走后,迟诺去了卧室。
薄寒臣正在卧室大床上躺着,那一身雍贵的黑衬衫黑西裤不染纤尘,他宽肩窄腰,是行走的衣架子,只是躺在床上,就凭空多出了些许色欲感。
狗男人。
真是躺着也会勾引人。
迟诺走了过去,将他的鞋袜脱掉,推了推薄寒臣的肩膀,说:“药劲儿上来了没有?口渴不渴?脑袋疼吗?”
得不到回应的迟诺把柔软的手掌放在了薄寒臣的胃部,轻轻揉了两下,决定去给他煮一个苹果蜂蜜水,于是起身去了厨房。
一字一句化作软绵绵的情丝似的钻入了薄寒臣的耳内。
薄寒臣口干舌燥,缓慢地睁开了狭长的双眸,他的意识混沌。
他本是一个欲望很重的男人,青春期时遇到的尴尬他一个没少过,只是他对性没有过好奇与探索,只是那个阶段的清晨和夜晚随随便便就会映,可是他的童年经历导致他连自我触摸都不愿意进行。
和迟诺结婚当天,他也确实没想过做愛,他也没想过真正离婚,试图和迟诺协商柏拉图。可是迟诺已经把衣服脱了,发丝乌黑柔顺,精致的小脸好像他童年时期一直隔窗仰望的洋娃娃,小翘鼻,姣好的唇瓣是嫣红色的,肩膀纤细雪白。
剩下的薄寒臣很正人君子的没怎么看。
只记得迟诺锁骨上的一颗小痣是浅浅的一个点,因为羞涩收拢的大腿内侧的那颗小痣是纯黑的,像是用故意点上去的,也很小。
除此之外,身上莹润雪白的肉就再无瑕疵,胸脯的某处也是偏明亮色系的桃粉色,比樱花粉更鲜艳,比浓郁艳丽的玫粉色稍显清新。介于两者之间,薄寒臣轻易就判断出了具体的颜色。
从那之后,这一幕就好似红烧烙铁,深深印进了薄寒臣的脑海中,那截漂亮的小腰在无数次午夜梦回被他用各种手段掐得发颤。
这样是不对的?
这么可以做这么下流的事情呢?
可是他真的很想做。
酒意麻痹了他的所有理智,驱使着他去做他想做的一切。
他不认同这种下流的行为,可是精神上有十分贪恋震颤,好像只要稍稍一回想,就像是压住了他兴奋的交感神经,让他不断地兴奋,不断地陷入糕曹,身体的自我防御机制在极端的情况下,将他这部分记忆和消化掉的酒精一起带走。
而他现在,又要重蹈覆辙了。
他真的很渴迟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