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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最让他接受不了的是——
三年前,薄婷居然又和薄建业结婚了,薄婷这么多年一直在和他倾诉发泄着薄建业对他们母子的不公,结果到头来居然和他说,他们两个留着同样的血脉,应该放下成见阖家团圆。
当胸一刀,不过如此。
他平时对周家那么好,周宁还敢上薄戚时的船。
想到这里。
薄寒臣狭长丹凤眼里的阴鸷更深了一分,“我不把他那个浑小子剥皮挖筋都是好的。”
剥皮挖筋?
这么严重的吗?封建也不是这个封建法啊。
迟诺又不小心看到了薄寒臣斜方肌处有一处抓痕,是他挠出来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
迟诺往温泉水里藏了藏,整个头都藏下去了,只露出一个乌黑的头顶。
薄寒臣以为他泡时间太久,泡到脑供血不足泡晕了,眼疾手快地一把将他捞起来。
迟诺就这么猝不及防的贴在了薄寒臣的身上,手掌无意识地推抵着他的胸肌。而薄寒臣的手无意识地掐住了那截玉色的细腰。
两人目光对视。
迟诺蒙了:“你干什么?”
薄寒臣也发觉自己反应过激了,但他这人最狗的地方就是太擅长倒打一耙了,轻笑:“你刚刚是想假装溺水,骗我给你人工呼吸吗?”
迟诺:“……”
谁要!骗你个大魔头的!!人工呼吸了!!!
你不要脸,我还要前程呢!
迟诺总觉得自己不说点什么,太软柿子了,于是认真说:“你知道你和曹操的区别在哪吗?”
薄寒臣:“都是枭雄?”
迟诺漂亮的脸蛋更诚恳了:“他夜里常杀人,你嘴巴常日人,日了还不承认。”
好汉不吃眼前亏。
说完,迟家就从温泉池里爬出来跑了。
薄寒臣的视线落在掐过迟诺腰的手上。
一个男人的腰怎么能这么软?关键是怎么还有一点熟悉感,好像他曾经掐过似的。
迟诺出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