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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
谢燎走过来对薄寒臣说:“他不肯说。不过也没关系,我让人查了他住所附近的监控,和孟长河身边人见过。”
薄寒臣温柔的神色没有一丝变化。
迟诺满打满算已经怀孕四个月了,所幸孕反症状不太明显,但是更加嗜睡了,在片场待了一个多小时,已经困倦得不行了。
薄寒臣看出了他的疲态,让助理小东送他去车上休息。
迟诺故意在薄寒臣嘴角嘬了一下,软声:“老公,把他交给警察,然后把他封杀就行了,别做太过火。”
他不是圣父。
只是不希望薄寒臣为这种人渣犯了事儿,不值得。
薄寒臣将骨节分明的手掌轻轻扶在迟诺肚子上,好像冬天蜷缩在冰天雪地角落里的疯批,正小心翼翼用冰冷的手笼罩着火柴棒上的小火焰,但凡火焰微弱一下,理智就会全部被寒冰吞噬,轻笑了一下:“好。”
等到迟诺走后,薄寒臣周身的气压才开始阴冷起来,大步走进了关着魏益的房间。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魏益早就做好了会被这群人往死里打的准备。
可是对上薄寒臣阴鸷的眼神,他浑身的骨骼和肌肉还是忍不住地战栗起来。
薄寒臣取出一只一次性手套,戴在手上,一寸寸地进行拉扯,将柔软的橡胶皮料和冷白的手掌贴合,动作赏心悦目,可是每一个细微的动作瞬间,都像是刀片在凌迟神经。
魏益声线不可控的颤抖:“杀人犯法。”
薄寒臣走到了他身边,微冷的气息从鼻间均匀呼出,修长的拇指与中指在魏益胸骨上做了一下丈量,似乎要寻找什么器官。
魏益惊声:“你到底要干什么?”
只不过下一秒。
薄寒臣就给了他答案,一拳锤在了他的胃部,巨大的冲击力让魏益想要疯狂呕吐,可是又没有力气做出呕吐的动作,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翻江倒海痛不欲生的感觉让他陷入濒死绝境。
薄寒臣端视了几秒他痛苦的表情:“没意思。”
谢燎:“真尼玛残忍。胃部神经丰富,这一拳下去够他受十天半个月的了,又给不了致命伤,又能让他滴水不能进,吃一粒米估计跟生嚼刀子片一样!在哪学的这种阴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