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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寒臣:“……”
他是不是起猛了,怎么见到活的阎王了?
薄寒臣疑心病挺重的,不动声色的把手往下面一摸,裤子好好的穿在身上,那没事了。前段时间几个兄弟老是调侃他酒后发情,他的皮带里特意定制了指纹密码锁的电子芯,除了他自己愿意,没人能把他裤子扒了。
只是骨髓深处若有若无的快感余韵令他恍惚,不像是被拉链夹的。
可是在这方面,迟诺没必要骗他。
迟诺肌肤瓷白娇嫩,雪白的手臂细弱纤长,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精致、秀气的,好像轻轻一咬,就能让他承受不住的战栗。
真发生了什么。
会这么好声好气地和他说话吗。
可能吗。
迟诺是个脾气娇的主,小喷子骂人都不带重样的。
再说了。
床头柜上,情侣必用的小盒子都没拆。
就算是他喝醉酒要胡来,迟诺也不会纵容他到这个地步。
雪白的薄被上散发着一股浅淡的玫瑰香,丝丝入骨撩人心魂,很勾人的嗅觉。
被拉链夹了,不太体面。
薄寒臣转移了话题:“你喷香水了?”
迟诺有点疑惑,说:“没有。怎么啦?”
市面上确实没有这么好闻的香。
很淡很薄透,像是从温润肌肤下透出来的体香。
以往他住在昂贵的酒店也没有这样的经历,只能说迟诺太娇了,睡过的被褥都香香软软的。
薄寒臣喉间紧了紧:“没事。”
这香味让人晃神,薄寒臣不敢在床上多留,捞起椅子上的黑衬衫往身上套。衣料与皮肤摩擦,肩膀上发出一记刺痛,被蜜蜂蜇了似的。
薄寒臣走到全身镜前看了一下。
他的右肩膀上有一小颗小牙印,用的劲儿不小,结了小块儿血痂,像是人受不了频频坐莲深凿负气咬下的。
迟诺看到薄寒臣肩膀上的小牙印后,心脏都快吓得跳出来了。
薄寒臣实打实当了三十年的老处男,他在这方面实在没经验,也没多想,随口道:“你多大了,晚上还磨牙?也就我脾气好,被你咬了都不说什么。”
迟诺:“……”
不说什么,你这嘴也不是没闲着吗。
另一边。
东耀娱乐会议室。
经纪人说:“你们才结婚,就要上恋综,会不会太赶?”
苏简气疯了:“我精心准备那么久的婚礼,没有一点讨论度!微博上全是迟诺那个贱人,他发个疯骂个人都有20亿阅读量,凭什么所有人都对他最宽容!我有什么心情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