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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白气得疯狂啃他的胳膊和肩头以示报复,但最终受罪的只有他的牙。
顾弛的手掌轻轻托起溪白的萎靡不振。
啧,也有些肿了。
你还好意思说!
但溪白熬了一夜,是真的没力气了。
他靠在顾弛的肩头,很快就睡了过去,一觉也不知道睡到了几点,人直接就断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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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算子:溪宝,明天出来玩吗,有个漫展!【网页链接】]
[White:这两天有点事,先不了]
[神算子:溪宝!后天出来玩吗,上次我发你那家新的吃菌子的店开了(有点想看幻觉小人,你说我让店家给我上没熟的见手青可以吗)]
[White:没熟的有毒的不能乱吃!]
[White:这两天也有点忙,下次吧_(:з」∠)_]
[神算子:溪宝!]
[White:……]
[神算子:懂了,没空]
[神算子:溪白!]
[神算子:你这两天到底在忙什么!]
溪白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庄算解释,自己和顾弛熬夜挖水渠之后,几乎一整周都爬不起来了。
顾弛那家伙还每天拿着工具,一脸期盼地看着他。
溪白很想问:到底谁在造谣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直到第八天,溪白终于能靠自己从床梯上走下来下地了。
但踩在地面上的时候大腿还是一软,整个人重心失控,不受控制地向前栽去。
顾弛赶紧伸手把人往怀里一捞。
“小心!”
把人抱稳,顾弛低下头的时候,看到溪白因为差点摔跤而瞪大眼睛,像个受了惊吓的小猫崽似的。
他立刻又……
溪白低下头。
这人·变态吧?
“那我们都一周……没有那个了。”顾弛说道。
食髓知味,开荤难反,由奢入俭难,说的恐怕就是这种感觉。
“不行!”溪白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小蒜头他约我们吃饭!”
为了拯救饱经摧残的水渠,溪白毅然决然地拒绝了顾弛,他毫不留情地把人推开,去衣柜里翻衣服。
套上衣的时候非常顺利。
但穿裤子的时候,溪白发现……他的腿依旧酸的抬不起来。
顾弛直勾勾地盯着他。
然后头上被丢了一条裤子。
伸手将裤子从头顶摘了下来,顾弛笑吟吟地上前,替溪白将裤子穿好,期间自然免不了碰到这里那里,弄得彼此都有些口焦舌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