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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温特和德拉诺被困在那阴森得如同鬼蜮的地方,周围的黑暗仿佛有实质一般,沉甸甸地压迫着他们的神经。那十道谜题就像十座难以逾越的死亡之峰,每一道都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此刻,他们正颤抖着双手,试图解开第七道谜题,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紧张时刻,一个身影缓缓靠近——是这艘轮船的副船长蓓丽。
蓓丽的出现并没有给这个场景带来一丝生机,反而像是给黑暗注入了新的元素,让恐怖更加浓郁。她的脚步在寂静中回荡,每一步都像是敲响了死亡的丧钟。温特和德拉诺惊恐地看着她走近,她的眼神中透着一种异样的狂热,仿佛被什么东西蛊惑了一般。
第七道谜题在他们眼前展开,那谜题的谜面像是从黑暗深处爬出的邪物。文字如同尖锐的荆棘,在纸张上扭曲缠绕,散发着幽冷的光。温特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破了的风箱:“这题,这题好像是关于一个被诅咒的庄园的故事。”
德拉诺紧盯着谜题,他的额头满是冷汗,而蓓丽则直接伸手触摸那谜题,就在她手指触及的瞬间,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发出了痛苦的嘶鸣。随着她的动作,一幅恐怖的画面在他们的脑海中浮现。那是一座巨大而破败的庄园,四周被黑色的荆棘丛包围,那些荆棘像是有生命的触手,不停地扭动着。庄园的大门紧闭,门面上却有着无数双眼睛,这些眼睛滴溜溜地转动着,透着无尽的恶意。
突然,一阵冷风呼啸而过,风中夹杂着凄惨的哭喊声。温特惊恐地环顾四周,发现周围的黑暗中出现了一些若有若无的身影,这些身影像是被囚禁在黑暗中的灵魂,它们挣扎着,痛苦地扭曲着身体。德拉诺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像是被钉在了原地。
蓓丽却像是着了魔一样,喃喃自语着谜题中的字句。她的声音在寂静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打开地狱之门的钥匙。谜题中提到了庄园里有一个秘密的地下室,地下室里隐藏着一件被诅咒的宝物,这件宝物散发着死亡的气息,能够让接触到的人瞬间被恐惧吞噬,而第七道题似乎是找到地下室入口的关键所在。
随着蓓丽的解读,他们仿佛能听到从那轮船地下室传来的沉闷的咆哮声,像是有什么巨大的邪恶生物被囚禁在那里,正愤怒地撞击着牢笼。温特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要跳出嗓子眼了,她想逃离这个恐怖的场景,可是一种无形的力量却束缚着她。
那第七道谜题在蓓丽的加入下,变得更加难以捉摸。他们像是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恐怖漩涡,越陷越深。他们仿佛看到了自己走进那座被诅咒的庄园,打开地下室的门,然后被那邪恶的宝物释放出的恐惧彻底摧毁的场景。而蓓丽的狂热,更像是在推动着他们朝着这个恐怖的结局加速前进。周围的黑暗不断地挤压着他们,灵魂在这无尽的恐怖中颤抖,他们不知道解开这个谜题之后等待他们的是解脱还是更加恐怖的深渊。
第十九章
温特和德拉诺置身于那座阴森的轮船之中,周围的黑暗如同有生命的触手,悄悄地蔓延着。他们面前的十道谜题宛如十座难以逾越的恐怖高峰,每一道都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气息。此刻,他们正绞尽脑汁地试图解开第八道谜题,而那谜题却像一个张牙舞爪的恶魔,不断地抵御着他们的解读。
就在这时,蓓丽如同幽灵般出现了。她的到来没有带来一丝生机,反而让本就压抑的氛围更加恐怖。她的身影被黑暗包裹着,只有一双眼睛在昏暗中闪烁着奇异的光。温特和德拉诺惊愕地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第八道谜题的谜面仿佛是从地狱深处捞出的烂字拼凑而成,上面的字迹像是用毒蛇的毒液书写,散发着刺鼻的气味,还闪烁着诡异的光泽。温特强忍着恶心,低声说:“这看起来像是一场死亡的预告。”德拉诺则紧咬着牙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谜题。
蓓丽缓缓靠近,她的脚步轻得如同鬼魅。当她站定在谜题前时,一阵寒冷的风呼啸而过,风中似乎夹杂着无数冤魂的哭嚎。随着她的目光触及谜题,一幅恐怖的画卷在他们的脑海中徐徐展开。
那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巨大溶洞,溶洞里弥漫着浓重的雾气。雾中,有无数具白骨在诡异地晃动,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操控着。溶洞的墙壁上满是血红色的黏液,黏液中隐隐可见一些人脸,那些人脸表情痛苦,眼睛里流淌着血泪。在溶洞的中心,有一个巨大的黑色水潭,潭水像墨汁一样浓稠,不断地翻滚着,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下面搅动。
突然,画卷中古宅里传来一阵沉闷的撞击声,仿佛有一个巨大的怪物在撞击着墙壁。温特和德拉诺惊恐地四处张望,他们看到周围的阴影开始扭曲变形,变成各种奇形怪状的恐怖模样,朝着他们缓缓蠕动过来。德拉诺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发软,根本使不出力气。
蓓丽却像着了魔一样,开始解读起谜题来。谜题中似乎在讲述着溶洞里隐藏着一个被诅咒的宝藏,这个宝藏被一种古老而邪恶的力量守护着。第八道题就是找到宝藏确切位置的关键,但是一旦触碰到宝藏,就会唤醒隐藏在溶洞深处的恶魔。那恶魔拥有毁灭一切的力量,会把周围的一切都拖入无尽的黑暗和痛苦之中。
随着对谜题解读的深入,他们仿佛听到了从溶洞传来的低沉咆哮声,声音越来越大,震得他们的耳膜生疼。古宅里的温度急剧下降,他们呼出的气息都变成了白色的雾气。温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他感觉自己就像置身于冰窖之中,被恐惧彻底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