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呆愣的任由祁妄为自己处理红肿。
全程,祁妄都一言不发,周身气压低沉。
就连一向插科打诨的严洲都闭紧了嘴。
钟意转悠了两下自己的手腕,那个药很好用,钟意感觉不那么肿胀了。
她给严洲使了一个眼神,慢条斯理的开口道:“严先生。”
“能劳烦您给我带一杯咖啡过来吗?”
严洲巴不得,他早就被这窒息的环境吓的恨不得跑路了。
他忙不迭的退出去,临走之前,甚至还没忘记给他们的门锁上。
钟意换了一只手,单手拄着桌子,目光淡淡的描绘着祁妄。
她另一只受伤的手在桌面上很轻的点动着,指甲与桌面发出来很清脆的声音。
祁妄面上带着明显的不耐,他扫了一眼钟意的手腕,语调冷冰冰的道:“手不要了?”
钟意食指一勾,将手收了回来。
她抬眸审视着看向祁妄:“祁先生,从刚刚开始,你在生什么气?”
“手腕是别人伤的,全程和你也没有关系,虽然是在你家,但我不认为是你的原因。”
这话有些太过于无情。
祁妄听完之后,面色更冷了。
不过钟意不太受他的低气压影响,甚至还靠近仔细观察:“是因为你觉得连累我了吗?”
“宋弯弯?”
祁妄盯着钟意,面色不变。
钟意却能够感觉到,祁妄似乎,更生气了。
她点了点自己的脸颊:“我不介意祁先生补偿我。”
祁妄几乎被这种强盗一样的发言气笑了。
他周身的气场诡异的收回去,慵懒的靠了回去,目光审视的盯着钟意,目光淡淡的道:“补偿?”
钟意点了点头:“沈总的行程。”
“我想,对于祁先生来说,应该不是很难。”
祁妄点了下头,像是认同她的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