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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鹤扑棱着翅膀引路。盛情难却正默默跟在后面,身边忽然冒出了一个黑色的身影。
“看来明瑟已经完成算阵了啊。”春生秋杀开朗地说。
盛情难却无视了他的话,“你干什么去了?”
“啊,吾辈姑且去料理了一些私事。而且想到既然有盛情你守着,吾辈就不去打扰明瑟了。”
盛情难却紧跟着追问:“什么事?”
“哎……盛情,你知道什么叫‘私事’吗?”春生秋杀摇了摇头,“要是你好奇的话,不妨自己猜猜看。猜对了吾辈就告诉你。”
沉默片刻后,盛情难却道:“你猜我猜对了么?”
“呵呵,那你猜吾辈猜你猜对了么?这样下去可就没完没了了。”春生秋杀指了指前头飞着的纸鹤,“感觉这纸鹤甚是好用啊,可以传讯,可以寻人,吾辈也好想要一个。”
“你是有要传讯的人,还是有要寻的人?”
“都没有,毕竟无常整天都只能忙着工作。”春生秋杀幽幽地说,“盛情你过惯了在乡下养老的日子,不要忘记你的同僚平时多么辛苦啊。”
“你辛苦了。”盛情难却温柔地笑。
“嗯……这个笑也太假了,至少不要笑得这么僵硬吧。”春生秋杀扬起一个标准的春风化雨的笑容,循循善诱,“这样笑试试看?”
盛情难却瞪着他。
“这是愤怒么?真是难得一见啊。”春生秋杀惊叹地研究她变化的表情,“吾辈要再说些什么可以看到别的表情呢……”
盛情难却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
“这是表示玩闹结束了吧。”春生秋杀遗憾地笑了一下,“不过真稀奇,盛情你今日怎么愿意陪吾辈玩?”
盛情难却平声道:“听说貍猫在杀死猎物前会先戏弄它们。”
“貍猫吗……和盛情你确实有点像呢。”春生秋杀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己,“不过吾辈跟老鼠还是差别很大的吧?”
他似乎是想要轻巧地带过这个话题,但盛情难却不给他这个机会,直言不讳道:“你知道我要杀你,为什么还跟着我?”
“盛情你不是说只是在开玩笑么,还让吾辈别介意。”春生秋杀笑眯眯地反将一军,“而且吾辈之前也说过吧,我们是同伴。”
他说到这里就恰到好处地打住了,没再煞费苦心地解释何谓“同伴”。他转而四顾起来,“咦,这条路是不是有点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