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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冽的水面绽开一片水花,每朵都闪着辉光。
这是之前他和维娅的发现,路明克鲁斯库利受惊时会大范围发光,后续要更多喂食。
维娅看看水面,又看看他,神情柔软又和缓。
恍恍惚惚对着他发呆。
詹姆注视着维娅蒙着雾气的眼睛,忽然结结巴巴的,鼻尖冒汗:“维娅……你,你想……”
“我想什么?”她过回神,挑眉看他。
詹姆直觉要住嘴,他当下把话咽了回去:“你想试试升级款蟑螂糖吗?我爸爸带回来的,它不但长得更逼真,还像巧克力蛙一样会动,不是跳而是张开翅膀飞!”
詹姆兴奋起来,拉着她跃跃欲试:“走走走!”
他在维娅的白眼中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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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娅很快恢复了正常,开学后詹姆却渐渐发现西里斯也不太对。
真奇怪,具体哪里不对他也说不上,但就是感觉不对。
“那是你感觉错了,或许是和奥克塔维娅关系的突飞猛进让你昏了头?”
面对他的询问,西里斯抱臂笑,微微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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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斯讨厌自己的思春期。
一边是至交好友,一边是懵懂的恋慕对象,两者还大概率凑成一对。
他插进去做什么?
明明奥克塔维娅已经对詹姆有所松动了……
是啊,只是松动而已……
再不把握机会,就真的要错失了。
西里斯烦躁地捋了一把头发,把自己扔到床上去。
这个暑假他和舅舅阿尔法德一起,拜访了舅舅在法国的朋友。临走前给詹姆写信炫耀,答应他会把新奇见闻都记下来分享。
詹姆在和奥克塔维娅的关系中患得患失,写给他的信也会偶尔暴露:
“默林,我也想去!你和维娅都在法国——怎么能少了我呢?不过同在法国,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碰面。”
西里斯见到舅舅朋友身边的奥克塔维娅,心里感谢好兄弟的一语成谶。
在法国学习的奥克塔维娅比以往有些许不同,她把身心整日浸泡在图纸、布料和艺术品中,浸得久了,似乎迷迷瞪瞪的。
阿尔法德在法国有处宅子,就在那位设计师附近。他得以时常上门拜访,作为奥克塔维娅的朋友。
奥克塔维娅没心思招待他,两人就窝在她的书房看书,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讨论麻瓜音乐和流行风尚,讨论纯血巫师偏爱的浮雕和彩绘,讨论詹姆和霍格沃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