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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光通透的房间内,一时只剩下萧平铮和小五二人。
“具体什么事情。”
小五:“属下今日出门,在路上偶尔碰到一男子调戏女子,还想硬带那个女子回去,一时看不过去,就站了出来说了那男人两句,然后就……将军,这事都是我的错,与夫人无关。”
萧平铮又不会为难沈宁鸢,那种情形他要还不明白缘由就有鬼了,不过——
“你倒是很袒护王妃。”
小五傻傻一笑:“夫人是个好人。”
“帮你就是好人了?”
“不止啊,夫人不止帮了我,素日对府里兄弟们都很好,见到我们都客客气气,从不打骂,日常也很关心我们,对了,夫人还给我们做了衣裳,将军知道么?”
这萧平铮还真不知道。
“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中秋之前,将军赏了许多布料和日常用品给我们,那些布料我们又不知道怎么办,夫人就让下头丫鬟来说,问我们要不要统一做衣服,我们当然好了,夫人就将派了人过来量尺寸,将布料做了统计收走,说过一个月就给我们发衣服。”
还有这事。
萧平铮放在府里的多是年轻且老家不在新京的旧日部下,这些人常年在军营,与普通社会有些脱节,也没有家眷,赏他们银两,他们还能用出去,布料什么的,真不知道怎么办,有人能帮忙做成衣裳自然是大好事。
萧平铮:“那说到底还是我赏的布,你不谢我谢夫人?”
“嘿嘿。”
“好了好了,别傻笑了,下去吧。”
“是,将军。”
等人离开了,萧平铮才慢悠悠走到“百草居”,沈宁鸢还不知道如何安排那姑娘,正好午饭时候了且叫秋吉把人带下去吃饭了。
“夫君!”一见到萧平铮,沈宁鸢就小跑过去。
萧平铮看着她额头溢出的几滴剔透汗珠,强忍住将它拂走的冲动。
“怎么想到跟姓赵的对峙的,寡不敌众,受伤了怎么办?”
沈宁鸢委委屈屈地说:“我见着小五受委屈,又见那赵国舅当街指鹿为马,意图强抢民女,心中不忿,又想到若是夫君在,定然是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才勇敢站了出来。”
好一张能说善辩的嘴,好一个巧舌如簧的女子。
萧平铮明知她是故意给自己戴高帽,但还是愉快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