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书予蹲下,手肘撑在膝盖上手掌托着下巴,食指在脸颊边敲了敲,平静地说出几个关键词。
“城北寺庙,佛像底座,两长三短。”
花春见只觉得自己被人掰开嘴,硬生生灌下了一碗冰块,坠得她心口又沉又疼,恍若置身冰窟。
“你你你…你怎么知道。”
这些都是二赖子在山上跟她说的信号。
“你为什么每次都要问一些蠢问题浪费我时间呢。”姜书予打了个哈欠,继续道:“你应该去过了吧。”
“去去…去过了。”第二天就去了。
本想先讹点钱的,结果周扬压根没出现。
她这次才这么大张旗鼓地上门打砸,也是为了弄大点动静,好去邀功要钱,结果却被按在地上打。
“那你应该知道周扬和二赖子现在在哪?在做什么吧?”
花春见不敢看她,摇头道:“不不不…不知道,我走的时候是他们还没走。”
“你没跟着偷偷看?”姜书予不信。
“他带了好多人,我哪敢啊。”花春见眼神闪躲。
“行吧。”姜书予揪着她领口,在她腰间摸索,很快就在右侧摸到一块凸起。
花春见脸色大变,一把按住她的手,“你要干什么?”
“这段时间你好好养伤,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来找我。”轻轻用了点力甩掉她的手,把东西抽出来,“到时,我有事要你办。”
一条洗得发白的手帕,打开后两张五十两的银票赫然在内,姜书予微微一笑,果然守财奴都是要把钱贴身带着才放心。
“这钱是我自己的,还给我。”花春见不顾手伤,上前一扑。
姜书予捏着银票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她道:“放心,我会还给你,但是不是现在,伤好了记得来找我。”
“不然这银票,我可就替你捐给善堂了。”她挥了挥手上的银票。
花春见刚才被吓尿了,一身的腥气,忍着跟她说半天话,现在已经到极限了。
“滚吧。”
钱就是命根子,花春见还想再挣扎,但是根本一点胜算都没有,旁边还有周天纵在看着她…
踉跄起身,扶着手仓皇出门。
桑晴把门关上,好奇问道:“姜姑娘是想让她做什么?”
“只有千年做贼的,哪有千年防贼的。”姜书予伸了个懒腰,骨头咔咔作响,“与其等着周扬出来,不如早点找到他解决掉,一劳永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