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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起一撮土感受下湿度,经过昨天一夜,也已经干了一半。接下来的活姜书予很熟了,抓了一把稻种出来,把颗粒饱满地挑出来,按规律排列,统一深浅,距离,数量,认真种下。
现在唯一让她头疼的就是施肥。
现在这个时代没有化肥,有机肥,那就只能用粪肥或者草木肥,只是她现在出去不方便,连最基础的草木肥都搞不到。
阿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要是天黑,她就不能等他了。
正想着,院子里传来一道沉重的声音。
“咚!”
姜书予瞬间警戒,眼神中闪过杀意,阿狗进自己家不用翻墙,所以…是别人。
刚在门后藏好,又是一道落地声。
又来了一个人。
两人没有动,等了一会响起一声鸟叫,紧接着就是漫长的寂静。
好一会才响起窸窸窣窣的说话声。
“大哥,这小子不在家,咱们要撤吗?”
“嘭。”重物砸地的声音。
紧接着就是另一道极其嚣张的声音:“撤个屁,老子大冷得天来遭这罪,就是为了报仇!一个小乞丐,居然敢看不起他周爷爷我,找死。”
另一个显然是跟着他混的小弟,殷切的回道:“是是是,周爷踢得好,周爷说得对,那咱们在这埋伏着等他回来,杀他个措手不及。”
“你在门口埋伏,只要他回来,立刻给我往死里打,我在里面等着,要是情况不对我马上过来。”
“好的周爷。”
姜书予把他们的计划听得明明白白,虽然不知道阿狗是什么时候惹得事,但是听口气这两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
下一瞬,姜书予从空间里拿出一根擀面棍,当初在姜府厨房还犹豫要不要带,现在看来,带得刚刚好。
只开了一条缝的门被彻底推开,鬼鬼祟祟的人影刚探出半个头,就瞧见门旁边站着一黑发敷面不分雌雄的人影,尖叫声都没来得及喊出来,脑门一疼昏了过去。
姜书予把头发从中间撩开,看到了地上躺着的人,不认识,但是好丑。
“周爷?”距离房间只有几米远的大门传来另一人的疑问呼喊。
“周爷?出什么事了?”
声音越来越近,可是人没进来,姜书予心中冷笑,还挺有警惕性。
“周爷?你要是听到了回我声……”近在咫尺的距离,对方声线里的颤抖都听得一清二楚。
除了安静还是安静。
外面的小弟终于是按耐不住,伸手将门推开…
“嘭!”
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动作,地上现在已经是两个人了。
姜书予单手拎着擀面杖放在肩膀处,半弯下腰观察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