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轻柔地,缓缓地,一点一点将雨洛身上聊胜于无的衣服尽数剥离。
眼前突然一片黑暗,雨洛条件反射地萌生了一种不安,像一只失去了庇护的小动物,因为寻求一种安全感而下意识地贴近男人温暖的怀抱。
她的举动,也许是无意识的,可是,这样被需要、被依赖的感觉,突然让夜修宸停止了动作。她滚烫的小脸,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一样,在他的怀里蹭着、不安地翻动着,腰间的衣服被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死死拽着。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鼻音,软软糯糯,化作了一道暖流,在他的心底流淌而过。
这一刹那,他是她最依赖,也是唯一可以依赖的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无法继续进行下去。给一辈子都不想伤害的女孩下了可怕的情蛊,逼迫着她接受他的威胁他的爱抚,那么,情蛊,他可以用情蛊控制她一辈子么?最不想伤她的人是他,可最伤害她的人,也是他。
突然而来的黑暗让聂少堂濒临崩溃的边缘,他大声嘶吼着,疯狂的挣扎着,却什么也看不到。
一瞬间,天地都安静,整个地下囚室,连三个人之间的呼吸,都变得清浅无声起来。
“嗯……”
雨洛只觉得好难受,好难受,她无力地发出一声吟,身体似乎软成了一滩泥,脚下像踩在一片稀薄的云朵之上,随时,都可能掉下去。
身体里的热流越来越严重,如汹涌而来的洪水,好像随时都会将她的身体淹没。
呼吸,呼吸……
空气对她来说,变得稀薄。
身体里叫嚣着一种剧烈的渴求,却不知道要渴求什么,只能默默承受着这种痛苦,等这样的痛楚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雨洛再也承受不住,将脑袋埋在夜修宸的怀里,难受地哭了出来。
胸口传来一片湿润的感觉,夜修宸蓦地回过神来,捧起雨洛的小脸,黑暗中,他略显粗糙的指腹触碰上她的脸颊,一片粘湿。
心就这样被生生刺疼,他开始后悔,后悔给她下了情蛊,可如今,蛊毒发作,她却是再也忍不住了。
“好,好难过……”
此时的雨洛,就像是生了病的初生婴儿,难受,却说不出话来,只能用自己的哭声来告诉爸爸妈妈,她好难过。
她好像病了,却没有人给她治病。
“洛洛……”夜修宸的声音有些哽咽,“我抱你回房。”
他弯腰想要抱起她,触手的肌肤却滚烫地可怕。
“啊——”
雨洛头痛欲裂,在他的手触碰上她的身体的那一刻,像是一艘帆船被一道突如其来的惊涛骇浪撞击,狠狠的,她痛苦地叫了一声,声音,却破碎沙哑,从喉咙深处发出来,变成了呜咽,变成了抽泣。
全身上下的痛楚,不再是像蚂蚁啃噬,而是像狮子老虎锋利的牙齿在撕扯,要将她的身体撕扯成碎片,她要逃,可到底,如何逃?
“洛洛,你忍着点,很快就会过去的……”
夜修宸有片刻的手足无措,他轻轻地将雨洛放在地上,扶着她的腰站好,靠在墙上,他的身体也跟着压了过来。
她的身上早已经没了衣服的遮蔽,他腾出一只手,将自己身下的阻碍拉下,面前的女孩,坚持不了多久了。
“洛洛,忍着点,我要进来了。”
夜修宸的身体早已经有了反应,下腹紧绷,望欲在叫嚣着。
黑暗中,他扶住她的身体,下腹往前,挤进了她的身体。
“啊——”
撕裂般的疼痛传来,雨洛的身子很是娇小,他每一次进入,对她来说,都会像是初经人事一般,承受撕裂般的疼痛。
雨洛痛苦的叫声让聂少堂整个身体一僵,颓然,倒在了墙上,脑中,一片空白……
因为怕弄伤她,夜修宸进入得格外小心翼翼,害怕她痛苦的吟,所以,他也尽量克制。一开始想要毫不留恋地当着别的男人的面占有她,却终究还是心软了。他见惯了别人的生死,却无法狠下心无视她的眼泪她的痛苦。
夜修宸,你这一辈子,是不是,注定要栽在这个女人的手里……
两个人,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连接在一起,让彼此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说不清是满足,还是别的什么。
雨洛死死咬着牙,因为有情蛊的催发作用,身体本能地分泌了一些液体,让他的进入更加顺利,可她太紧致,仍旧大口大口喘着气,难受地在他怀里扭动着。
她毫不顾忌地扭动,自然让夜修宸越发难受,伴随着她的动作,她的身下,也一阵阵收缩,这对他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挑战。